“认真计较起来,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都做不到这份上,你若受伤我肯定一切照旧,大鱼大肉的吃着,才不会委屈自己给你抄经。”
谢辰瑾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上了,他凑近江晚宁,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半抱在怀里,声音里带着笑意:
“你这是在吃醋?!”
“旁人吃素抄经我不在意,你大鱼大肉的肯定是为了保持自己的精力体力,好为我疗伤。”
江晚宁翻个白眼,言不由衷:“自作多情。”
唯物主义的她才不会相信佛祖能救人,不管谁受了伤,能救他的肯定只有医者。
“不过这伶妃真是奇怪。”江晚宁拖着肩膀上的人慢慢往前走,“她自己入宫成了妃子还不算。”
“今个又准备把妹妹推到你这里,这是要把妹妹塞进睿王府的节奏啊。”
“要我说,女人野心膨胀的话,一般人也招架不住。”
“瞅瞅这两姐妹,愣是要把你与陛下都收到石榴裙下呢。”
谢辰瑾道:“伶妃的野心就是东武侯的野心,赵能传想把持朝政的心很久了,不过目前还有用,陛下才不动他的。”
说着他看着江晚宁笑了,“陛下目前放任他不管还有你的功劳,谁让你转了人家的性,让人家儿子都没法生出来呢。”
“没有子嗣就没有知根知底的继承人,东武侯的野心再大也无济于事。”
江晚宁扬起脸:“这样说我很有功劳啊,是不是该问陛下讨个赏去?!”
“你想什么呢。”谢辰瑾笑道,“陛下就是真想赏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拿着东武侯的名头啊。”
“只是说说而已嘛,你还当真了。”
两人一路轻声笑语的出了宫门,上马车回王府。
一夜好觉,第二天两人刚醒就有人送来了帖子。
碧叶手里的请帖装饰精美,封面上还洒着金粉,一看就照价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