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让着妾身呢。”俪妃笑盈盈地收拾棋盘,不再提‘心神不宁’的事。
这也是她能受宠这么久的原因,识趣,任何话题都知道适可而止。
大凉帝打趣:“何来让不让的,你聪慧着呢,你若是个男子定能考取功名利禄,进皇榜为状元的。”
俪妃把棋盘上的棋子一颗颗放在手心里用丝帕擦拭干净后才放进棋盒。
她嗔怪道:“女状元?妾身可不敢想,女子无才便是德,妾身能陪着陛下下棋解闷就行了,其他的才不想动脑。”
大凉帝喜欢这样示弱的小女人姿态,他不由叹道:“俪妃聪慧不愿做女状元,有些人却想是当女相国的。”
自打知道谢辰瑾身世后,大凉帝对江晚宁的那点欣赏荡然无存。
不就是医术好,能救人,救活了太后嘛,太医院里医术好的人多得是,每个都家世清白,还不会惹麻烦捅娄子。
特别是知道江晚宁还想带着百姓们为莫望贤平反后,心里更是对江晚宁排斥得很。
但碍于太后在,他又不能强制性的做些什么。
抓睿王的原因他与太后之间心照不宣,太后没有诅咒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若再关个江晚宁,太后怕是要被他气着了。
“皇上。”太监李越趁着两人闲聊的缝隙斗胆上前禀告。
“睿王妃回京了,此时正带着百姓们在宫门口竖白练准备鸣冤呢。”
他小心翼翼觑着大凉帝的脸色:“听说已经守在宣武门好几个时辰了,宫门口一堆百姓,除了睿王妃带过来的人证外还有许多前来看热闹的京都百姓。”
大凉帝默默听完,饶有趣味地看向俪妃,“瞧,女相国来了。”
俪妃轻笑:“什么女相国,李总管说的不是睿王妃么,陛下可不带你这样当面诓人的。”
大凉帝哈哈笑了两声,站在一旁的李越感叹,识趣知趣还会打趣,难怪这位俪妃能受到皇上的独宠。
这样的女子哪个男人不喜欢哟。
“朕可没诓你,一般女子干不出这种事儿,你说说带着人伸冤逼朕出面,像不像老臣们跪在御书房门口逼朕批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