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带着银质面具的神秘师父就是以游医姿态行走在大凉各地的。
以至于等她能独当一面时也选择了游医的形式,继承了她师父的衣钵。
而她的师父在她能独立后便离开了,她不知道师父去哪里,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师父本就是神秘的来去自如的人,经常会给她说,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他不会陪她很久。
是以在与师父分别后,白流苏也不会特别伤感,即便是以后再见不到她也不会特别感怀。
“啊!”白流苏顿悟,会不会就是因为她师父?!
当年她拿出那副给睿王解毒的药方时江晚宁特别激动,反复问了她好几遍,这药方是何处得来的。
在得知是她师父写的后,江晚宁还顺嘴提过,说要拜访她师父。
只不过后来两人都忙碌了起来,这句话就当是一句闲言,不了了之了。
所以现在江晚宁是想通过她见师父?睿王又毒发了?
这厢两女一男盯着烛光对外边的情景惴惴不安,等待江晚宁进来一起想办法带走白流苏;
另一边江晚宁猫在一个杂物间里紧盯着外边的火把和甲兵,静候时机。
方才那人将曲延和曲婉儿拖下马车后,将马车牵到院子另一边。
她刚从马车上下来,还没来及过去白流苏被关着的房间,就从院子外涌进一堆甲兵。
这群人快速布满整个院落,举着火把将四处照的通亮。
江晚宁见状,不得已就近找了个黑漆黑的房间潜了进去。
进去后才发现是个杂物间。
现在的她正是被困在杂物间与白流苏他们所在的房间直线距离不过十几米,却只能遥遥相望。
这特么的到底是谁啊,利用白流苏引来容行,还敢抓了容行关起来。
既然知道容行与睿王府的关系,还敢这样搞,手里还有甲兵。
背景很大啊。
半蹲的时间有点久,腿脚有些麻木。
江晚宁小心地踢了踢腿,让血液流通点,缓解腿部的麻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