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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点点缝合上去的过程,比一刀砍下来要疼得多;也比容行预料的要疼得多。
他也不想动,但是手掌自己不受控制的想往旁边缩。
“流苏。”江晚宁有些不耐烦了,她微抬眼白流苏立马接到眼神指示。
“容行你看我这里。”白流苏放软了语气说。
容行一扭头,她立马一根银针扎进了他的后劲把他扎晕了过去。
不同于江晚宁带有现代麻醉药水的针剂,白流苏是实打实的中医银针手法。
一根银针扎在脖子上,不拔出来容行不会醒。
这下耳边安静了许多,江晚宁也能认真手术。
虽说她对容行有成见,但对病人和手术是热爱的,接指是精细活,远比莫青的大伤口止血缝合要难。
两根手指下来,她足足用了两三个时辰。
“我天,太累了。”江晚宁看着缝合好的手指长舒了一口气。
白流苏期间一直看着她的手法与使用工具,好奇之余更多的是对这种神奇医术的羡慕与钦佩。
“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王妃的这种法子。”她颇为惋惜道,
“当年应该缠着师父,看看他到底会些什么,让他全部倾囊相授的。”
真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现下找不到师父只有羡慕睿王妃的份了。
等她把眼睛从容行手指上移开,却发现江晚宁已经直接躺在地上睡着了。
两场大手术下来几乎耗尽了她最后一点体力,她是连上马车回王府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流苏招呼碧叶碧枝把江晚宁抬到马车上。
她突然感觉有点羞愧,身为医者,她从来没有像江晚宁这样为了病人拼过。
哪怕她的医馆做出了口碑,每天都有人排队,她也都是到了时辰就关门,从来没有说很忙碌的为病人服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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