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继续发酵,不过没什么新的动向,只是执政党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更多的人要求立刻展示那种秘密的武器。
而宫泽首相一直没有就此正面的回应。庆河这个时候也没有主动的去找对方,一则对方此时肯定是焦头烂额,而且不会相信自己的解决办法。而来,还没有到最合适的时机。他们还不够绝望。
而且庆河有一种预感,在野党那边肯定会接着放一波大招,自己就等着这最后一波攻势,好让执政党别无选择,只能把命运交给自己。
自己要做那个执剑人。
趁着这个功夫,庆河去了银座的失乐园俱乐部去找凉子。这个时候可以先来松松土,挑拨一下她们民本会和在野党的联盟。
“庆河君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庆河刚在俱乐部露了个面,就看到凉子一脸的惊讶。然后有忽然笑了。
“这是来向我要出手相救的报酬是吧?我这里可没有钱,只有酒,你想喝几瓶都算我的。”她指的当然是民本会组织的游行里,那个老人差点被打的事情。
“不用客气,那是我应该做的。”这句话好像有些耳熟,应该是说过不止一遍了,每一次媒体采访他都这么说。
“庆河君就不用谦虚了,最近的新闻上可都是你的那张脸啊,想不看见都不行。”
“没错,松下先生现在在我们俱乐部的人气可是最高的,好多姐妹们都说要找松下先生那样的男朋友,其他人相比起来真的是太逊了。”由加在一旁赞同道。
“你这么说,我可真的有些害羞了。”
“切,你要是害羞的话,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一定是为了什么好处才会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这个俗语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庆河无奈的耸了耸肩,虽然他大概已经知道了凉子的原意是什么。
她是在说自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无利不起早。
当然自己确实是为了一定的目的来找她的,所以庆河也就没有特别强烈的表达自己的抗议。
“我来确实是为了和你谈一谈这件事情。不过也真的不是来问你要劳务费的。”
“哦?”凉子把庆河领到一处桌子坐下。然后招呼由加端过来两杯茶水。
“这次是喝茶了吗?”
“既然庆河君是要谈正经事,那么还是喝茶比较有利于我们整理好自己的思路不是吗?”凉子很严肃的说道。
可以发现她对于民本会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
“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没错,元芳你怎么看?
“这件事有些不合常理,虽然我们是看你们这些执政党的人不顺眼。”凉子说着看了眼庆河。
“啊,凉子终于把实话说出来了啊。我真的很伤心。”庆河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角。
“得了吧,就你还懂什么是伤心,你能不伤别人的心就已经很不错了。”说完凉子忽然意识到自己说这句话的语气有些酸。
于是赶紧岔开了话题:“但是我还是觉得那个想要动手的安保人员不一定就是你们安排的人。”
“你也觉得奇怪吧?我事后去查了那个人当时穿的工服的编号,那件衣服的主人在那一天是在休息。”
“所以真的是有人冒充了安保人员在栽赃嫁祸执政党了?”凉子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杯子。
“没错,所以这件事如果成功了,那么获益最大的势力的嫌疑最大。”
“你是说,在野党?”凉子抬起头看着庆河,带着怀疑的眼神。因为庆河身为执政党的议员,引导凉子得出在野党在试图伤害民本会,并且在背后搞小动作的结论。
怎么看,庆河的态度和观点都不像是客观中立的。
“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为了不让你们被可能潜藏的敌人伤害。我承认我是很想看到你们民本会和在野党的联合破裂,但是同样的,我希望这是你们处于对自己自身利益的考量而做出的理性判断的结果。
毕竟和你们合作也是我们的意愿。而我希望我们的合作能使建立在真诚互信的基础上的。”
“不愧是议员先生,这漂亮话说的真的让人很心动啊。只是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庆河君自己安排的人,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呢?
庆河君是有这个实力和智慧的吧?”
“那你觉得我有那么低的底线吗?”反正这事不是自己安排的,因此庆河底气十足的直视着凉子。
凉子也不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庆河,像是要从庆河的眼睛里看到心里。
庆河问出这句话只是一种话术,但是问题问出以后,他其实也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如果还有类似的情况,并且这么做会对自己有很大的好处,那么自己会不会这样去安排一出有效的戏。
会不会?其实还真的很难说。但是现在很明显各种证据都指向在野党做的这件事,那么这种灵魂般的自问就可以省略了。
“我觉得庆河君的底线其实很灵活。”凉子并没有被庆河真诚的眼神所忽悠到,“但是我相信庆河君至少会敢作敢当。这件事我会向会里报告的,这是为了真相,可不是为了庆河君你。”
凉子忽然意识到自己又说了多余的话,于是低头猛喝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