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来说,就是大家都是变态,而你不是,那就是你的错。没错,你以为你是谁?敢那么清高?
此刻周围的议员和秘书们的心理大概分两种,一种是对鸠山不满但是平日里不敢发泄的,此刻等着鸠山被激怒,然后看一场好戏,当然顺便能看看这个新晋议员灰头土脸的样子也不错。
而另一种则是忠狗,他们已经在心里对庆河狂吠和怒吼了很久,他们在感受着主人的感受,进行着跨物种的感情共鸣,如果这个时候鸠山放开那些隐形的狗链子,这些人会狂吠着冲上去要把庆河给撕碎。
这样他们才能稳固自己在鸠山心目中好狗的地位,也才不会被其他摇尾巴想要上位的狗给代替,活了这么久,做狗,他们是专业的。
“所以这次的发布会就这么结束了吗?”鸠山一副比首相还首相的高高在上的口气质问道。
“正如您所看到的,已经结束了,您亲自来发布会,真的让我感到很激动。”嘴上这么说,但是脸上的表情丝毫看不出什么激动的神色,相反,笑容程式化的客气而疏离,和鸠山平日里见到的那些哈巴狗一样的笑容完全不一样。
“我觉得有时候会议可以根据实际需要进行质量和时间上的调整,我们总不能一直说废话,您说是吧?”
庆河随口说着,顺便对着一旁的宫泽议员抛过去一个“你说是吧?”的眼神。宫泽立刻惊恐的低下头,装作没有看到庆河的眼神交流。
鸠山此刻已经有些怒气冲到了脖子的感觉,似乎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他扯了扯自己衬衫的领子,然后又像是不够舒服一样,干脆解开了一颗扣子。
庆河其实是故意这么说的,他当然知道这样会激怒鸠山,但是既然对方已经联系W女士来干掉自己,那么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还去在乎他的评价。
“对了,鸠山先生,这次的展示地点定在了箱根的山里哦。”庆河像是随口说着类似,今晚我们要去哪间居酒屋喝一杯的小事。
鸠山在大脑里迅速的回忆着,那里是否有什么自己听说过的秘密基地或者是工厂之类的。但是他思考了一会,确定那里并没有什么平日里禁止登山客进入的敏感区域。
“箱根?为什么是箱根?”鸠山皱着眉头,他觉得这个人简直就是在胡闹,到时候无法收场看来是一定的了。
如果这件事果然是玩砸了,那么自己一定要让眼前这个没有礼貌和教养的混蛋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他决定如果W女士不能帮助自己办成事情,那么自己就通过其他的渠道去做这件事,大不了到时候的清理工作做的更加仔细一些。
鸠山恶狠狠的盯着庆河,心想这个家伙最好给出一个能让自己暂时留下他的合适理由。
“哎呀,鸠山先生,这不是很明显的理由吗?”庆河故意用一副你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也猜不出来的口气惊讶的反问道。
“箱根附近的山里,有很着名的温泉啊,听说是有一千多年的历史的老汤温泉。”庆河说起来的时候,脸上自然流露出一副向往的样子,“武器展示这种无聊的事情结束之后,正好招待大家一边吃温泉蛋,一边泡温泉不是最有意义的事情吗?”
反正你现在已经上了我的船,那么后面船往哪开,开多快,什么时候休息,什么时候加速,那就由我说了算。
“你——你——”鸠山的脸气的已经有些开始变形,声音也开始在颤抖,不过庆河并不怕,因为现在的鸠山派已经是陷入死局,他们没有任何的能力再翻起能够威胁自己的浪花,不,可以这么说,鸠山派的生死存亡的决定权只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你要谢谢我啊,应该庆幸你们在我的计划里还有成为棋子的价值。
庆河微笑着直视着鸠山的眼睛,最终鸠山第一次选择了对一个议员隐忍,但是他也在心里决定,这个人必须消失。
“那我就期待着你带给大家的武器展示了,松下议员!”鸠山几乎是从牙缝里用怒气把这几个字挤了出来。
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随从转身离开。
不得不说,或许是因为发怒的缘故,他的气势和脚步的力度要比平日里那副倚老卖老的散漫样子顺眼的多。
庆河没有恋战,也转身离开,这么好的天气,这么美的夜色,如果都浪费自己工作的地方,那简直是一种罪过。
从会场走出来,刚刚拐上街道的主路,忽然庆河看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
庆河的第一反应是凉子来打探情报来了。
但是立刻反应过来这人并不是凉子,虽然也是长发,但是明显个子要比凉子要高,身形更加的有压迫感。
那美女像是感觉到有人在打量自己一样,忽然回头,于是庆河看到了一双猎豹一样的眼睛,眼神里的光带着野性和无畏。
这种类型的在霓虹那是很少有的存在,所以路上的路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也都在打量着她。
而美女很明显也很享受这种被万众瞩目的感觉。
那人行道硬是被她走出了模特T台的感觉。
“庆河君,好久不见。”美女说的是英语。
好久不见?没印象啊,这人是谁?为什么要和自己套近乎?庆河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思考着,但是依旧没有答案。
对于这种对视觉如此具有冲击力的美女,自己就是想忘掉那也存在着太大的难度。可是要说没忘,那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难道是看自己长得太帅,故意来搭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