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箐点头。

虽然自己不是研究这些古董，但是还真的挺好奇的。

“见过呀。”沈娇娇掰着手指头，“在我一岁的时候就看到过了，后来也看到过好多次。爷爷还教了我好几次呢？唔，我一直都忘了这上头的叶子的燃烧的痕迹是什么模样的，所以还被打了好多次手板子呢。”

“好疼的！”

沈娇娇嘟嘟小嘴，可爱又可怜。

苏箐沉默片刻，这所谓的天才看来也是沈家后期所培养出来的。

也对，这个世界上哪儿可能会有什么天才，是自己想太多了。

“嗯，你是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鉴别这些了么？”苏箐问道。

沈娇娇点点头，“妈妈说，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抱着我，让我去认那些古董了，而且还要我按照他说的做，要是做错了，我可是要被打手的，可疼了。”

“嗯，没事没事。”苏箐伸手轻拍拍对方的脑袋，“都过去了，没事的，我们不想了，好么？”

沈娇娇点点头，随后极为娇憨地抱着苏箐的胳膊，“我好喜欢姐姐，姐姐你好温柔啊。但是苏洛易好凶，他每次都要凶我，我分明都没说错话，没有做错嘛。那些分明就是假的，我就是按照爷爷说的，说的实话，哼，但是他就是凶我，还不让我说呢！”

苏箐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之前沈家的那些人想要沈娇娇说实话，那是想要让别人以为沈家出了一个天才，是想要利用沈娇娇去提高沈家的位或者是让沈娇娇更好的被沈家利用，让沈家得到更多的报酬。

但是现在呢？

那些人还需要么？

他们显然不需要一个杀的沈娇娇，不需要一个拖后腿的沈娇娇了。

所以这才让苏洛易负责。

苏洛易自然是不可能让对方说出实话的，这些话在有沈家的保护下说出来也不算是什么，但是明显的人情世故不可能让沈家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当沈娇娇，现在这么一个对于沈家没有仁和园用处的人的后盾。

所以苏洛易才会阻止。

但是那又是沈娇娇这么多年来一直被人所训练出来的习惯了。

苏箐瞬间有几分心疼了。

这就像是哪些大象本来不会画画，但是却被人强迫压着学会了画画，直到后面老了，拿不动笔了，对于那些人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那么，那只大象就会被人所抛弃。

而沈娇娇现在就是那只大象，也就是处于被人所遗弃的情况。

“没事，没事，以后有姐姐字呢。”苏箐拍拍对方的脑袋，“姐姐会对你好的。”

沈娇娇的脸蛋贴着苏箐的胳膊，“嗯，姐姐真好！我好喜欢姐姐呀，姐姐，我以后可以找你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