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振夫纲后,林钰柔温柔小意地伺候自己的美好幻想。
元侒便乐颠颠地跑去了正院,对着歪在软塌上的林钰柔好一顿说教,当时看林钰柔歪在软塌上不吭一声的,他觉得这个办法有效,越说越起劲,把大婚后,这几个月的苦水全部控诉了一遍。
最后还告诉林钰柔,要是再有这种情况,他就直接和皇上说去,让皇上看看他给自己指了个什么样的泼、妇做王妃,他在王府的日子又多么的凄惨。
说完后,林钰柔才睁开眼睛,虚弱地问他说完了没,也是自己眼瞎,居然真觉得她被自己吓到了,从此以后就是小鸟依人的性子,得意忘形。
谁知道这母老虎生病了,还那么中气十足。
不等自己点头,林钰柔扯着披帛就将元侒绑了个结实,拿了一块搓衣板扔在他面前,阴恻恻地看着他,跟他说,再有下次,就让他跪在这上面,瘸着腿去上朝。
元侒一看那搓衣板是新的,上面一道道的,吓得腿都软了,这要是跪下去,他的膝盖怕不是得废了。
当下就鼻涕眼泪一把地哭着求饶。
自己看笑话不成,反叫人看了自己的笑话,这段时间他都不敢去姬妾房中,自己的院子又被林钰柔围了在修缮,只能死皮赖脸地窝在正院,忍、受林钰柔的冷脸。
这几天,元侒都不知道在心里扇了自己多少巴掌,自己怎么就昏了头了呢。
明知道家里是只母老虎,哪来的自信觉得会变成病猫?
又在心里叹了口气,元侒对上元修的眼神,心虚地笑了两声,笑完又觉得自己心虚什么,听着胸膛一副斗胜的公ji样。
那边林钰柔说完,瞥了元侒一眼,见他老实下来,这才开口:
“今天要不是他派人说三嫂让人叫我来福禄寿,我还不想搭理他呢,谁知道这棒槌是骗我的。”
赵芙苗听完,没做评价,只是不痛不痒地安慰她几句,反正看他们是乐在其中的,自己看看戏就行了。
“谁想叫你这个疯婆子,要不是……”元侒顿时就顶了回去,要不是看三哥和三嫂那姿态,觉得夫妻就该是这样的,他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让人去叫她。
一来就让三哥看了笑话,林钰柔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
“要不是什么?”林钰柔也不干了,感情这叫她出来还是有目的的:“元侒,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老娘回去扒了你的皮!”
元侒瘪着嘴,看了他三哥一眼,见他三哥端着茶杯不知道和三嫂说什么,完全没看自己一眼,更委屈了。
“王爷说书墨怎么了?”
赵芙苗眨巴眼睛,有些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什么叫书墨被派到庄子上没两天就上、吊自、杀了,虽然被人即使发现,叫了大夫救了回来,但是这人一醒来就像是得了失心疯。
嘴里神叨叨的,常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而且三番五次地想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