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发火,是名正言顺的,而且还占理,只要不过分,谁敢说什么。
而且小、三进门的酒席,要原配来接待宾客,她多大的脸呢?
也不知道元佼长没长脑子,做的倒、灶的事情。
不等她多想,林钰柔就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地下了马车赶进来了。
她正好听到这话,也想不到那么多,说话毫无顾忌,直接就大咧咧地对赵苁蓉道:
“哇,二王嫂,是二王爷纳妾,又不是你纳妾,怎么还要你来接待宾客,怎么,她是什么身份地位,居然比你还高吗?”
一番话说的赵苁蓉脸色煞白,身影也摇摇、欲、坠,偏偏林钰柔一点也不会看人眼色,说完又道:
“不知这位……”
说着,她想了半天没想到该叫元佼那个妾室什么,干脆含糊过去: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美人,居然还摆酒席宴请宾客,说到底不过是个妾,一顶轿子抬进门就了事了。”
后面的话被赵芙苗瞪了回去,看到赵苁蓉气得浑身发抖,林钰柔这才发觉自己闯祸了,讪讪地闭嘴。
一时间,整个偏厅安静得过分,赵苁蓉发觉她们看自己的眼神,只觉得连呼吸都累人。
别人都知道的事,她怎么会不知道?
可元佼铁了心要风风光光把那个妾室抬进门,给她做脸,自己不同意又有什么办法,宸妃知道这事,还让人敲打了自己一番。
说身为王妃,要有容人之量,如今一个妾室都容不下,若是日后娶侧妃,那不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赵苁蓉何尝不知道,她也没拦着元佼纳妾,就是不想给她办酒席,可一句话惹来这么一通训斥,再怎么不愿意,也没法了。
赵芙苗看她胭脂也掩饰不住苍白的脸色,担心赵苁蓉真的气着自己。
毕竟她也听说了,太医都说赵苁蓉现在情绪不能激动,今天赵夫人又没来,只能自己出来打圆场。
“大家都先玩着,宴席一会就开始了,二王妃毕竟怀着孕,站了半天也累了,先去洗漱一番,怠慢各位了,还请见谅。”
三王妃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自然是顺着坡就下来了,一时间又热闹了起来。
等她们到内院,赵芙苗看着被丫鬟扶着去洗漱的赵苁蓉,看了眼跟在旁边的林钰柔:
“二王嫂堂堂正妃出来、操、持妾室的酒席,本来就没脸,大家都清楚,你偏要说出来。”
“我这不是没想到嘛,就是气不过二王爷要一个王妃帮小妾的酒席接待客人。”
林钰柔摸着鼻子,一脸讪笑,她想到就说了,说完才发现说错了话,可已经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