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动不了,一动伤口就疼,这会是拿赵芙苗没办法了。
“我为什么要心疼王爷。”
赵芙苗翻了个白眼,还心疼,她恨不能一巴掌拍在元修伤口上,宫宴都散了,他还要和元佼他们聚在一起说话,真是自找的。
“王妃这般薄情,就不怕本王伤心?”
元修哼哼唧唧,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扯住赵芙苗的禁步,手指头勾着不让她走。
“王爷刀枪不入怎么会伤心呢。”
嘴上说得硬、气,赵芙苗手上却是动作轻柔地把被子给他盖上,虽然屋子里烧着炭盆,但这么躺着也冷。
“王妃一夜没睡?”
元修呵呵笑着,扯到伤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赵芙苗无奈的看着他:
“王爷,既然受伤了,你就不能安分点?”
“上来睡一会?”
元修说着,还撑着往里面挪了挪,看得赵芙苗十分想照着他这张脸就呼一巴掌上去,刚刚在宫门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得给元修面子,这会私、底下也没人会知道。
“你……”
赵芙苗最后还是败在了,元修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眼神下,把紫晴叫进来伺候自己收拾一番,然后躺在了自己换上新被褥的床、上。
一晚上没睡,赵芙苗也困得不行,躺了没一会就睡着了,元修在旁边看着她的脸,虽然伤口还疼,但也渐渐起了困意,等屋子里的蜡烛燃烧完,也闭着眼睛睡了。
第二天赵芙苗让人那些三王府的令牌进宫去告假,元修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她也不可能放下这边,跑去宫里请安。
结果就是,元修仗着自己受伤了,把赵芙苗指使得团团转,等到吃完午饭,带着一肚子不满,从竹香院跑到墨梅院,鼓足了勇气的大鹅子走进来,对着赵芙苗一个劲地叫,她才扶着有些晕的头,坐在旁边。
大鹅子踱步到元修面前,歪着脑袋,打量着王府里出现的这个新奇的物种,一时也没认出来这是它爹,反而十分嚣张地拍打着翅膀叫嚣。
要不是李贺手快,好几斤的大鹅子就要往元修身上跳上去了。
“轧轧轧……”
大鹅子可以说是十分愤怒了,平时它爹、霸、占它娘就算了,这么个东西也敢招惹它娘冷落自己,这个王府还能待下去吗?
赵芙苗揉着太阳穴,看了眼元修,再看看控诉一般看着自己的大鹅子,最后还是偏心它爹:
“李贺,你把它带出去吧。”
“是,王妃。”
李贺搂着大鹅子,捏住它的嘴巴就把鹅带出去了,然后把大鹅子和滚滚关在了一起。
“轧轧轧……”
大鹅子看着这么两个黑白团子,整只鹅都出离愤怒了,它娘有了它还不够,为什么还要养这么两只黑白团子!
“嗯……”
滚滚抱着新鲜的竹子吃的津津有味,突然看到这么一个物种,顿时好奇地凑在一起,看它表演,还时不时吃一口竹子,小日子过的十分美满。
送大鹅子过来地李贺见它们相处愉快,觉得自己把大鹅子送过来地决定简直不能更明智,果然,动物就是要和动物一起才合适。
送走大鹅子,赵芙苗也懒得再伺候元修,他再有什么需求,一律全部推给画眉,至于元修看自己那哀、怨的眼神……
赵芙苗抖了一下,元修怎么会有这种眼神呢,一定是自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