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了,匈、奴又要来了。”
贺言也不好多说这种家事不是家事,公事又不是公事的事情,安静了一会,突然看了眼窗外,正好飞过去一只鸟,被风吹进了屋子里,一头撞在元修头上。
元修、贺言:……
元修将撞晕在自己身上的画眉鸟拿起来,蓬松的毛被吹得乱七八糟的,胖胖的看起来很可爱。
不过,他想着的确实,若让那三个魔、星看到,估计能为这只鸟应该归谁吵到天崩地裂。
为了不出现脑海中的画面,他还是把画眉放到了一边。
贺言闷声笑了一会,想到一件事:“王爷,你确定那个雅嫄没有被人识破身份吗?”
“没有,人家在北州过得好好的,快要把北州捅、出一个窟窿了。”
那也是个能作的主,还好没让她去照顾赵芙苗,否则不敢想象啊。
“是……是吗……”
贺言嘴角一抽,显然也是知道那位的性、子的,想了想自己认识的女子,他突然怀疑别人口中的女子是多么温柔贤惠知书达理,是不是真的了。
若果是真的,怎么自己认识的那些,个个都不好人,远的不说,就说近得,三王妃也是个十分能闹腾的主,虽然她只闹腾王爷一个人,但是她闹完了,王爷又来压、榨他们这些人。
这和王妃直接面对他们有什么区别?
至于王妃身边的丫鬟……
嗯,不说也罢。
想到小满,贺言就觉得自己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疼得很,自己不过是脚滑了一下,这才将她扑到了墙壁上,怎么能怪他呢?
若小满不是个柔弱女子,自己这辈子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那雅嫄公主那边?”
贺言想到正经的公主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就为她感到不值。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人家不愿意搭理你,自己就识趣一点,非得跟只猴子一样跑到人跟前去蹦跶,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不过雅嫄可能也是仗着自己的身份,觉得元修不能拿她怎么办,这才一再跑过来。
结果呢,别人顶替了她的身份,在北州过得不知多逍、遥、快、活,她只能被关在狭小的地、牢、里,与阴暗处生存的老鼠为伴。
“这么久了,不会疯了吧?”
上次贺言在外面远远地看了一眼,发现娇、媚、可人的小女孩,已经跟疯婆子没两样了。
想着,惋惜的看着元修,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面对雅嫄公主那张脸,怎么下得去手?
元修哼哼两声,表示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她又不是赵芙苗,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不过是一张皮囊罢了。
贺言:……你是王爷,你最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