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经,张小北,今天呢,是让曲老师他们先和你们见个面,随后下周呢,他们就会进驻。今天晚上就是边吃饭边聊,聊到哪儿算哪儿。”
“您说呢,曲总?”
金永利说道这里,看向了曲总。
“是这样的,其实目前有一个进驻的机会,现在据有关消息称,你们唐省呢,计划从下个月收取煤炭可持续发展基金,以取代以前的能源基地管理基金。”
“这个基金呢,已经经过gw院审批,财政b也即将下达,消息是可靠的。”
“随之而来的,是票据与缴纳金额要对等。”
“无烟煤这一块儿,根据矿井级别,基础费率是18元/吨,120万吨以上的矿井征缴系数是1,也就是说以后你们每卖一吨煤,要给省财政缴纳18块钱。”
“这个费用的管理归口在地税部门,换句话说,不缴就是偷税漏税。”
“另外,值得说的一点就是,这个基金的缴纳,是针对管理主体的,并不针对下属煤矿。因为只有主体才是唯一的纳税人。”
“而且公路票据随车要走,没有这个票据,公路运输煤炭是出不了省界的。”
“铁路上的基金征缴,是在发运完毕之后,要随发票一并开具给具体客户的。”
“换句话说,各个煤矿是没有这个权力的,具体能够承办这个事情的,只有你们销售分公司。”
“再换句话说,没有这个票据,这个煤就是非法的。”
“所以呢,是国家政策倒『逼』金盛的销售系统管理再升级。”
曲老师说完,扶了扶眼镜,看向了张小北。
看来大家都心知肚明,经六福对待这些事情是理不清的。
“曲老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们只要掌握了可持续发展基金的开具权力,就能把公路业务随之统回来了?”张小北想了想,问道。
“初步的考虑是这样。”曲老师也不避讳,毕竟就是来帮金总他们办事的。
“我觉得这个想法不够成熟。”张小北当场就否定了。
金永利一听就有点儿急了,可是曲老师却是接住了张小北的话:“哦?你说说看。”
“第一,这个票是随车走的,你能把办公地点设到集团公司?”
“第二,集团就一直是纳税人啊,连发票都控制不了客户的运作,一个小小的基金票据就能够做到吗?”
“所以,我认为这个事情还不算太成熟。”
张小北可不管你那么多,这可不是给面子的事情,别工作开展了,不符合实际情况,达不到预期效果,那个时候更难看。
“哦?那你认为什么契机比较合适?”曲老师明显是听进去了,不过很谦虚。
“我也不知道什么契机比较合适。”张小北这是给人留着面子呢,别人弄不懂,你就能说对了?
“张小北,把你的洋屁放出来,少特么藏着掖着。”金永利明显知道张小北弄虚作假了。
说完这句,金永利又对曲兆强说:“曲总,您别介意,这小子属陀螺的,你不抽他不好好给你转。”
“我觉得,不用找什么契机,不用找什么借口,现在就光明正大地进驻并且开展工作,把目前这种管理的弊端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
“现在矿上的底线已经被我们碰的差不多了,根本不需要什么借口和理由。”
“集团如果现在还畏首畏尾的,反而让人家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