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瑶,我在最后劝你一句,这6%的股份,我觉得你还是出让最合适。”
“首先一点,你得考虑建设周期带来的收益滞后,第二得考虑行业周期带来的市场下滑风险。”
“其实现在的煤炭价格已经保持好几个月都不动了,这是市场跟价格在抗衡。”
“过了这个阶段,煤炭市场就会进入迅速下滑的快车道,不要说挣钱,只要不赔钱,就是个好企业。”
“而且,一个煤矿的建设,即使是在资金到位的情况下,从开始建设到联合试运转,没有个五年的时间,根本搞不利索。”
“从市场方面讲,你入手煤矿已经迟了;从利益角度讲,你很有可能回本儿都嫌慢;从价值方面讲,属于很鸡肋的那种。”
“倒不如这样,你把这6%的股份出让,我跟老板汇报一下,高价收购,首先你的投入短期之内可以变现,甚至翻两三倍。”
“第二,可以规避风险带来的收益损失,说实话你这三千万投的,还不如放在银行可观。”
“第三,晓瑶,我觉得我们老板才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他是一个企业家,而不是一个纯粹的商人或者老板。”
“如果他能够帮你,我觉得你完全有可能化解一部分危险。”
好吧,张小北讲道理摆事实,一副替彤丹丹做打算的样子,是真心希望彤丹丹能够从中解脱出来,但是彤丹丹呢,会领他这个情吗?
“小北,这个事儿随后再说吧,现在这6%的股份,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立足的根本,但是如果卖了,我可是什么身家都没有了,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打工仔了。”彤丹丹的思路好像十分不清晰。
其实也不是不清晰,是占有欲太强了,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想丢。
舍得舍得,没有舍,哪里来的得呢?
“好吧,晓瑶,我也只能言尽于此了,不过还是之前说的那句话,你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这个是最起码的。”
“就像你之前说的,让人家投鼠忌器,但是你得先把自己打造成一只‘老鼠’啊。”
你现在连老鼠都算不上,人家还用得着“忌器”吗?那不是想怎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你?
你得找到一位让他们“忌器”的依靠力量才行。
你现在的依靠力量,从本质上来说,和人家自己差不多,左手倒右手的事情,你也就是个跑腿儿办差的,再说难听点,说不定将来就是个顶缸的。
你现在让刘向波承你个人情,刘向波又是个讲情义的人,将来有些事情还真能帮上忙。
但是彤丹丹的思维,明显不跟上小北在一个频道上。
好吧,那就不聊这些了吧。
“行,晓瑶,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是这个事情,我给你留个活口儿,什么时候想明白了,随时跟我说,我跟刘董汇报。”
“现在,我们去吃饭吧。”
是啊,彤丹丹不领情,你能怎么办?
“就我们两个人,什么时候不能吃啊,等到召开第一次董事会的时候,我们再吃饭吧。”嗯,彤丹丹说的这个话也对。
两个人床都上了好几次了,吃饭,啥时候不能吃啊。
“行,那我们就说说董事会成员的事情,刘董的意思是我们出四位董事,我现在是法人,将来肯定要兼职董事长的。”
“其他三位董事,一位是金盛秦省子公司的安全副总,将来很可能要接手总经理,叫个贾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