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先生,您听说了么?白丞相的二女儿,去了昌荣伯府的赏花宴。您觉得白丞相这是什么意思?准备以此为契机站队了吗?”沐辰雨望向公输冶。
对于公输冶,他是极其信赖的。
“说不好。”公输冶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也有一种可能,白卿她已经及笄了,可以定亲的年纪了。”
“如果白丞相想要站队的话,那为什么白丞相会让白卿去昌荣伯府的赏花宴?”沐辰雨眉毛都快拧成一团了:“他是知道昌荣伯是我们的人吗?还是怎么样?是父皇知道了,所以让白丞相来警告我的吗?”
“殿下不必太过紧张,是与不是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白丞相或是白卿后续与谁联系。”公输冶安抚道。
“嗯,也只好如此了。”沐辰雨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
“世子,您认为白丞相是想做些什么?”沈言与沐子念在茶馆闲谈,他似是随口一问般不经意的问道。
“不好说。”沐子念饮了口茶:“现在大皇子十七,二皇子十六,都已是开始有野心的年纪了,那白卿也十五了吧?现在这个时候,他无论是做个选择站队,或者说是为了白卿的亲事,对他来说都是好时候。”
“呼,果然是老狐狸,给你看了他的众多选项,却让你猜他究竟选的是什么。”沐子念笑笑。
“也不知道那白卿是个什么样的人。”闻言沈言不再打探,他挑挑眉反而说起白卿。
“白丞相的女儿,想来是不差的。”
“那可说不准,他不是还有一个只有十岁心智的大女儿?”沈言嗤笑一声,白丞相的两个女儿多出名啊,大女儿痴痴傻傻心智只有十岁,二女儿养在深闺人未识,也能算作是皇城的一大笑谈了。
沐子念不认同的摇摇头:“没必要拿人家的伤疤说事,那白大小姐小时候心智还是正常的,只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才会如此……”
“世子说不说,那就不说了呗。”沈言也不生气,嘻嘻哈哈的应道。
……
沐辰风从未想过他耿耿于怀了这么久的事竟然反转了过来,白卿竟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他轻啧一声。
可惜这时白青不在,不然倒是可以和他探讨一下这诡异的白卿。
一个深闺之中的小姐在十二年前就会奇门遁甲之术,倒是十分奇怪。
而且这样的话,那白卿这十二年几乎不出府门也显得很奇怪了。
但是目前来看的话,白卿与白丞相对他并无恶意,所以那些事倒也不必太过在意,白卿那里后面让人盯着些就好。沐辰风想着。
忽的他又想起在赏花宴上许诺给白卿的那一个人情,他嘴角抽了抽,当时可能真是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弯,居然能送一个人情出去,也还好还有点理智没直接认下这个救命之恩。
这边白卿回府后先去看了白笙,白笙正在同丫鬟在院子里认着花草。
看着白卿回府了,她忙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对着白卿笑的眉眼弯弯:“卿儿你回来啦,你瞧这院子里都是草药呢,日后都可以拿去治病救人呢!”
“草药?”白卿挑挑眉,瞧了一眼白笙指着的一株被她磋磨的有些蔫的草叶,又看了看白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