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了一眼如烂泥般晕倒在地上的七人,拿出手机拨通了之前记下的号码。
“哪位?”『性』感的女声带着魅『惑』与慵懒。
“乌小姐,我是君佑瑶,我现在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一听到她的话,乌诗曼的声音立刻恭敬严肃了许多,“君董你好,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你能派几名手下来我家吗?帮我……”君佑瑶也没跟乌诗曼客气,一口气把自己的要求说了一遍,乌诗曼二话没说就应了下来。
两人挂上电话没多久,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停在了她家门口,下来几个高壮的黑脸青年。
“君董事长您好,我们是曼姐派来帮忙的。”一名穿着皮夹克的男人恭敬的向君佑瑶弯了弯腰,显然十分清楚她的身份。
君佑瑶朝他点点头,指了指躺在楼梯口的君楼等人,“把他们送到我交代的地址去。”
“是。”
“确保我外公的安全就行,之后的事我会亲自处理。”
“是,君董,我们明白。”
很快君楼等人就被带走了,君佑瑶沉着脸转身进了屋。
她拿出神器手机点开了百宝袋,毫不犹豫地领取了【摄魂令】,摄魂令听上去很恐怖的样子,但却是一个十分可爱的玉葫芦。
玉葫芦的底部有个凹槽,她轻轻按了一下,葫芦口对着的方向出现了一道诡异的门,倒没什么金光或者黑雾那么玄幻,但也跟普通的门不太一样,因为这门的框是流动的水。
君佑瑶握紧手里的小葫芦,抬脚就跨进了那扇门。
别问她紧不紧张、害不害怕这种傻问题,她只能告诉所有人等她从杀戮之地出来后感觉好像又重生了一次。
不过说实话里面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至少整个摄魂的过程意外的简单好『操』作,以后可以多去几次了。
她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发现才过去了几秒,看来在杀戮之地里她的时间是静止的。
“呵呵,让我们共同期待一下盛典来临!”她摇了摇手里的小葫芦,笑得一脸冷寒。
“小畜生!”
君家生愤怒地看着不知被谁扔在大门口的君楼等人,手里的拐杖都快被他捏碎了。
“大柱,我的大柱啊!”大柱他娘发现自己的儿子的手上狰狞的伤口,哭着扑了上去。
被送回来的七人中就属君大柱最惨,所以大柱他娘也哭得最凄厉,骂得最起劲。
“……杀千刀的小贱人,哔哔哔的哔哔……”
谢安俊坐在一张椅子上端着一杯茶老神在在的喝着茶,时不时看一眼发癫中的君家人,偶尔叹口气。
没办法,自从他家外孙女开始发达之后,他这老头子就遭到了各种“迫害”,围绕在身旁的三大姑七大妈越来越多,总让他把她们优秀的儿子引荐给自家小佑佑。
还有不少小姑娘扭着小屁股在他面前来来回回走不停,那小屁股扭得跟电马达一样差点晃花他老人家的眼。
这些也就算了,但被请来喝茶就过分了点,他老人家临老,日子却过得是越来越惊心动魄了。
“谢安俊,都是你这老匹夫教出来的杂种!我今天就打死你,用你的老命祭慰我君家的列祖列宗!”
君家生看着一脸闲适的谢安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里的拐杖就要朝谢安俊打过去。
“君老爷子真是神勇无敌,你这架势放在抗战年代肯定能成为一代狗熊。”
凉凉的、嘲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君家众人齐齐转头看去,只见君佑瑶纤细的身影穿过门前的花圃,静静走来。
“可惜你已经老了,只能用你那可笑的拐杖给蚂蚁和臭虫挠挠痒,至于我家外公的老命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君佑瑶在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走到君家生面前,藐视地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拐杖,然后才笑着对上谢安俊的脸,对着大门的方向努了努嘴,“外公,走了不?还是留下来继续喝茶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