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行拔掉手背上的注『射』器针头,摇摇晃晃跳下床从自己那套梅干菜一样的军装里找出神器手机,果断领取了那枚坑蒙拐骗过来的【三昧炼体丹】。
这枚丹『药』与常见的『药』丸不同,也不像麦丽素,而是呈流光璀璨的白红蓝三『色』,如美玉交融,一看就知绝非凡品。
她吞了吞口水,将丹『药』丢进了自己嘴里。
『药』效发挥作用的过程并不十分痛苦,只是身体各处开始渐渐堆叠出一种奇异的饱胀感,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正在不断改造着她的身体。
身体像倘佯在温泉里,一点一点消除着她身上的疲劳,她沉沉地睡了过去,期间能感觉到护士回来过,大概是发现她自行取下了点滴注『射』器,低声唠叨了几句。
第六步兵师宿舍区。
祝凡凯在晨起铃响之前就已经神清气爽的跳下了床,也不管其他人醒没醒,光着膀子叉着大长腿,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对着刚升起的朝阳大声歌唱。
“……我忧郁的白衬衫,青春口袋里面的第一支香烟,情窦初开的我,哦哦哦哦哦……从不敢和你说……”
“凯子,你发什么神经病!难听死了!”
同寝的兵痞子都被他的破锣嗓子惊醒了,一双双拖鞋化为暗器齐齐往他后脑勺上招呼。
祝凡凯麻利的躲开,对着众人笑得『荡』漾,“no、no、no,我不是发神经,是发春呀”最后那三个说的缠绵悱恻,整个寝室的人都被他这副表情恶心到了,抱着赤条条的胳膊颤抖哆嗦抖鸡皮疙瘩。
“草,你病得不轻啊,你昨天不是去接帝大新生了吗?别告诉老子你对小妹妹一见钟情了?”同寝的兄弟搭上他的肩膀。
祝凡凯嘿嘿一笑,笑得得意又嚣张,他这副模样引得一群兵痞子狼嚎。
“不是吧,凯子你玩真的啊?”
“什么真的假的?哥哥一直追求的是真爱!你们这些俗人不懂爱……”
“呸!”
祝凡凯不理他们,推开围在身旁的人,“滚滚滚,别挡哥哥的道,哥还要去接美女呢。”
“嘚瑟!祝你早日失恋!”
祝凡凯到军区医务大楼时,君佑瑶也已经收拾好自己站在窗边看朝阳升起,她的身影包裹在金辉之下,乍一眼看过去像有一双淡金『色』的翅膀在徐徐展开,唯美得不可思议。
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君佑瑶转过头来,“祝教官早。”
祝凡凯对她眨了眨眼,『摸』着光洁的下巴,“君同学,我怎么觉得你和昨天有些不同了?”他上上下下一脸猥琐的扫视着面前的少女,仿佛要把她瞧出个洞来。
“是吗?可能昨天激烈运动后排出了体内毒素吧。”君佑瑶笑着一语带过,提起一旁的背包走向他:“麻烦教官带我去新生参训营。”
新生参训营位于军队驻地北部,原先应该是士兵们的训练场之一,临时改建成了新生的训练营,整齐的帐篷鳞次栉比的排在宽敞的『操』场上,有种蒙古草原恢弘壮阔的厚重感。
这时间大多数学生还没起床,只有三两几人在好奇的四下走动。
君佑瑶由祝凡凯领着来到了他们班级所在的营帐区。
他们班所有女生加上伍静好一共十四人,住在号营帐,她在祝凡凯指引下顺利找到了地方。
掀开帘子走进去时正好撞上端着脸盘走出来的伍静好。
“哟,君师妹回来了,你看上去气『色』真好,必须厉害啊。”伍静好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故意挑衅的意味明显。
君佑瑶却没有理她,微微避开她走进了营帐内。
“佑佑,这里这里!”
因为伍静好的声音并不小,所以很多人被吵醒了,叶红果看到君佑瑶连忙举着手朝她挥动,一边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跳下床,高兴地迎接君佑瑶的归来。
“佑佑,你还好吧?腿酸不酸?腰痛不痛?你快躺下,俺再帮你好好捶捶捏捏?俺昨晚想去找你来着,班导非不让。”叶红果拉着她坐到自己的床铺上,紧张的东瞧西望,停不下来。
君佑瑶忙拉住她的手:“你别担心,我精神着呢,一身轻松,再拉练个三四十公里都没问题。”
“吹牛也不打草稿,也不知道是谁一踏进军营大门就晕倒的!我说君师妹,做人必须要务实,别吹嘘一些自己根本做不到的事,你可是堂堂大公司的董事长,徒惹笑柄就不好看了!”
经过昨天的争锋相对,伍静好是准备彻底跟君佑瑶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