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戈胳膊夹两床被褥,手里提溜两个行李箱下来时看着可怜兮兮的俩妞,感觉周围有一群人挤着她俩,就差抱一起取暖了。肩并着肩,腿挨着腿,一样的躬着腰背低着头,把头尽量去贴肚皮,双手抱膝蜷缩着。
“很冷?还是人很多挤在一起?”
“啊……”这声叫,还是二重叫,都超过上午元空的覆盖范围了。不过也是,任谁在黑漆漆的深沟里,猛然身后有人话,关键是这还是坟场,不关判断的事儿,纯粹的条件反射,不由的用尖叫来缓解,或许也想着就是有什么也可以用尖叫吓走。
“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就下来了”冯立萱拍着胸部,郑文慧则满脸惊恐,不只是惊恐乍然的声音,还有陈戈手里拖拽那么多东西,下悬崖台阶居然没声音。
“发怎么样的声音你们不叫?”女人就是这样。倒不是她们要去埋怨什么,只是不如此不足以表达她们的情绪。这时候你怎样回话都可以,解释不解释都需要陪着怎么一句。
唉……这那是走路呀。抱一堆乱七八糟还得拖拽两人,基本是挪着前进。
“你们洗涮不?比如洗澡”
“能吗?”
“能”
这条路好歹白走过还算熟悉,不用拖拽着挪。
“这是浴盆?怎么可能?”
“我给放水。就水潭里的,可能有点凉。还洗不?”
“不是二十度吗?水温正好。”
一条不知用途却买回来的管子,插进水潭,然后水就顺着流进那个所谓的浴盆里。这也是当初陈戈准备时就考虑好的。
“你俩先来,我去把行李放崖壁上。”
“很远吗?别走太远。”
“行了,近了这色挡不住我的眼睛。等洗完喊一声。”
终于暂时甩开麻烦了,想不通白怎么就答应让她们留这儿,忘记女人把白黑夜分的很清楚,不论怎样的女人面对夜晚总是失去该有的理性思考。整个思维里就充塞着一个:黑。
陈戈回到半崖来回看看,比对着帐篷、睡袋和观里的两床被褥。怎么看自己都跟帐篷无关了,睡袋也无关了,被褥?估计也无关了。山石虽然平整,可扛不住女人娇嫩。一个裙腾几次,没用!走了,先下去等着吧。
就是洗个澡…!打一趟龙华拳,抽一支烟,再打一趟八极,又抽一支烟,再打一趟长拳、伏虎,再找棵大树练习八步赶蝉。我嘞个去,终于听到了比蚊虫鸣叫声音略高的叫声。
陈戈双手尽量伸张,弯腰抓住防潮垫的两个角,然后猛然一提,原本还算是浴盆里的水就如真的在浴盆里被人端起来一样,整一块泼出去很远。
“怎么做到的?”看着陈戈手里还抓着的防潮垫,又重新铺好,形成浴盆的样子。冯立萱和郑文慧都已经忘记了手里还提着刚刚洗过的内衣内裤,纷纷走近了拽拽防潮垫,掀开防潮垫再摸摸下面的土质,又走向泼水的方向,是防潮垫,那个浴盆周围没水。“怎么做到的?”前后两句,两个人都在问。
“水无常型,也就是它本身不具备成型的特性,但它随动变型需要有个过程,虽然时间短暂也有时间,如果你的速度快过它变动的速度就可以了。”
“我也需要洗涮,你们是去山崖上还是在这儿等?不过很快。”
“我们去青石板那儿吧,就隔着潭水。不用害怕。”谁的无所谓,反正就是俩女人,爱谁谁。
去往山崖的路程要比玄真武大殿后崖到水潭要近很多,虽她俩没走过,或许是适应了黑,或许是忘记了害怕,总则很快就到了。那么问题来了,怎么上去?
站在崖底是看不到半崖那个平台的,只有黑乎乎的山崖映着满星光,这是个无月之夜。崖底也没多大空间,别试着走远了看,周围就是蔽树荫。冯立萱和郑文慧看着愁,陈戈看着笑。样,看你俩再要求留这儿,傻眼了吧。冯立萱走过来,朝上努努嘴,就是朝上,这悬崖是垂直的。她倒没客气,只表示自己要上去,至于怎么上是陈戈的事儿。总感觉冯立萱进入角色过早了,最起码自身已经认定是女友身份了,行为动作都有点表达默契的意思。陈戈是聪明,可只能理解到她让帮忙上去的意思,至于其他……没想。
陈戈右手把冯立萱一揽,像提溜行李箱一样,稍作助跑,侧身连续纵跃,找准已经熟悉聊落脚点。送上去一个。郑文慧不好意思主动靠近,倒是陈戈下来就落她身边,同样的送了上去。白就做好了占便夷准备,又怎么可能没想到怎样上去,连元空都想到了。
不一样,是不一样。不同的女人连腰感都不一样。连续腾跃就当锻炼了,好处还是不错。
陈戈都不知道该坐那个位置,俩妞在平台上彻底疯了,没一点形象的平躺着,当然已经在帐篷里更换了内衣内裤。就这样陈戈也很纠结,坐头顶吧,正好看着突出身体的**,坐脚下吧,不能背对,面对又有窥视嫌疑。侧面吧!就坐在冯立萱的侧面,最起码自己平视不被诱惑。
结果,冯立萱侧身面对他了,接着郑文慧也侧身面对他了,还高过冯立萱扒她身上。你你们俩,平躺着多好,就像刚才,感叹一下繁星点点,畅想一下星空无限,叙述一下葱葱绿荫,神话一下恒温深潭多好。非得给自己怎么个机会评判尺寸,引起遐想。
“你去武汉是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