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燕进来一阵儿,然后出去就找红绳挂玉佛,再就是拖着她来这屋子。这一进屋又张嘴来一个弟弟!
有好事?话说她们这带头大姐也忒能挑了,这么多年愣是没看上眼的,眼看快三十多。没想到就这一阵子就成好事了?
不对呀?难道带头大姐不是初经人事?怎么没当初自己那种步态?
“想什么呢?真是我弟弟!我爹早些年走散的兄弟后人。别用你的屁股考虑问题。”
“不过,小萍!看见没,你看我弟那身材,还是初哥呦!看你能不能尝了这鲜了。咯咯……”
陈天戈还穿着这场子里的短衣短裤,长期锻炼,身材真的没得说。
我去!陈天戈就看了这小萍一眼,心就一阵乱,刚才静心经沉下来的烦躁又特么涌来了。这女人的眼神也太……这该是勾魂吧!
陈天戈本来礼节性的站着,赶紧坐下来了。他怕尴尬,心里默念静心经,硬压下心中的乱。好险,差点把二十年的道心给毁了。
“行了,我弟弟可受不了你那眼神。赶紧说吧,就那个战魁,知道的都说说。”
还真是个初哥,就一个眼神就傻了。唉,这弟弟,看来得好好历练,否则绝对会吃女人的亏。
“战魁?哦,怎么说呢,那就是个二货。仗着有俩钱,谁不没惹他,谁也蒙他,都替他花钱。”
小萍这几句的信息量太大,别说陈天戈,就连原燕也诧异的看着她,等着后话。
“战魁他爹早以前是做古玩生意的,解放后在什么文物研究所。后来因为他大爷跑去海对面的问题,全家都被连累了。”
“他爹没熬过来,二十多年前就没了。战魁那时候十来岁,应该有十五六吧,就那样稀里糊涂的长大了。”
“前几年,他大爷回来了,找到他了。把家里的一些破烂玩意儿都收拾走了,说是古董,值钱。给战魁留下了一大笔钱。”
“战魁凭着他爹给他讲过的一些乱七八糟,就开始在古玩行当瞎混。淘弄到好玩意儿就给他大爷递话,一来二去的,这些年也赚不少钱。”
“可他……”陈天戈想说,这战魁那德行,怎么可能积攒下钱?
“战魁这人没坏心,就是满嘴跑火车。加上小时候受欺负习惯了,现在有俩糟钱,就特别想表现自己有多牛掰。全是钱撑着。”
“可别小看那些破烂玩意儿,战魁这几年可发不少财,听说他几百万都有。”
“咯咯……小弟,你还真遇到个棒槌!”原燕现在也明白这战魁是个啥玩意儿了。
再有钱也不是这么个糟蹋法!
陈天戈很是想不通这战魁的活法。
“别小看这战魁,路子很野,那那都有关系,跟谁也熟。今天跟他一起来的那十几个,都是武馆的。”
不说武馆还没事,一说武馆原燕又咯咯的笑。想想刚才陈天戈讲述的情形,再结合小萍的评价。还真是都替他花钱,都可以蒙他的主。
小萍走了,刚认识的姐弟俩又扯几句。这津门壹号所谓的享受,除了蒸了个桑拿,陈天戈尽扯淡了。
“要不姐姐让小萍给你安排个好的?别亏着!啧啧,这么好的身材,别浪费。”原燕临出门留下的这句话。
唉!陈天戈就是有心享受所谓的全套,也不敢了,这刚认的大姐,嘴里绝对不会忌讳,到时候指不定喷出什么恶心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