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行的洽购在行内是常见的。
这方玺由于材质的缘故,拍卖行是准备着流拍的。原本还想着拍卖结束,联系一些藏家,安排一次洽购,没想到陈天戈会在拍前有此意向。
陈天戈的确是帮了拍卖行的忙,最起码在声誉上,这次没有或者少了一件流拍的拍品。
不管是拍卖行还是物主,都很积极,其实陈天戈也是急于想拿下这方玺。
三方在融洽和谐场面下,由陈天戈出资十八万港币,买下了这方玺,拍卖行也只是象征性收取了佣金。
这方青玉玺,现在就归陈天戈了。
时间已经是后半晌,就是热衷于欣赏珠宝首饰的女人们也都有了疲态。主要是兜里没钱,胆不壮,看了也白看,图添郁闷了。
一群人三三两两的像散步一样往酒店回。这几天,这群女人多少也受香港人绅士礼节的影响,最起码不再大街上叽喳了,也懂的不挤一排挡人路了。
原燕一直瞅着陈天戈手里的青玉玺,别人不清楚,她和蒙莲可是记得小弟在看到这方玺时的郑重。
“陈老弟,你这方玺有什么故事?”
“回去说。”
陈天戈不是故意装,也不是卖关子,这大街上讲故事,听者太多了。
崔宝庆也觉得自己问的冒失了,只是他的眼神也不离开陈天戈手里的那方玺了。
“陈老弟,我大爷打电话,说你要是处置那个玉玺,要等他过来。他说一会儿就到。”
呃……都不简单。
“姐,我有那么明显吗?”
“不是,你不是没演好,是你太懂规矩,遵规矩了。绝不会为了所谓的初次见面啊、帮个小忙啊,这类烂借口去在拍场前买一个不起眼的物件。”
一群人都待在总统套房里,大眼瞪小眼,就看着茶几上摆着的那方玺。
战魁和崔宝庆还都上手了,左右看看。不会错,就是方青玉玺,这材质,十八万的价格,不算低。
玉玺,是专指皇帝的玉印,那个皇帝用这种烂大街的青玉做玺?还是鼻涕玉。
任何一个懂玉,或者古玩行的人都明白这就是个仿制品。
“来晚了,让大家久等。陈先生,说说吧,这方玺到底怎么回事?”
“老爷子,这方玺到代吗?”
“嗯,到代,清末民初。”
“做工呢?”
“苏工做。若不是这点行里也不会收,任谁也不同意为情面让拍卖行的声誉受损。”
“老爷子,各位,即便是清末,那时候的工匠敢仿制这种,象征皇权的玉玺吗?”
是呀,清末民初的工匠对皇权是敬畏的,别说是仿制玉玺,就是家里连个黄色的布条都不会有。
“老弟,这……”
“这是师伯门派里做的,不能说是苏工,基础是苏工,严格来说这个叫千门做。”
“这方玺也是清末民初时,师伯门派里做过一个局,从某个王爷手里拿到的。当时时局已经乱开了,就用独门手法给做了罩。”
“其实大伙儿看到的青玉是罩,真正的玺在里面包裹着。如果师伯讲的没错了的话,这里面应该是乾隆爷的一方玺。”
陈天戈说完就听见所有人都惊呼。也是,乾隆爷算是满清皇朝里名气最大的一个。关键是戏说乾隆还在热映中,那热度还没下去呢。就是这几个女人也知道乾隆爷。
“小弟,这东西也是那次遗失的?”
原燕问的含蓄,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的,先有个招呼,等以后知道了问起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