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博文表情不变道:“道长尽管发问,徐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九双目紧紧看着徐博文凝声道:“徐先生,你可知那头厉鬼的来历?”
徐博文目光一闪呵呵笑道:“道长说笑了,徐某一介凡人,如何能与厉鬼有瓜葛?”
林九沉声道:“贵宅每隔七日便会被厉鬼杀死一人,如今已经接连身亡六人,据贫道所知,头七厉鬼寻仇,必有大怨,大恨。”
“贫道此次前来就是为除魔而来,人间事自有官府,贫道只管除魔,若徐先生不肯信任贫道,不与贫道讲实话,仍与贫道有隔阂,只消等到七七四十九日晚,那厉鬼怨气到达顶峰,便会脱胎成为恶鬼,届时就算贫道有通天之能也无能为力。”
徐博文闻言脸色大变,再也不复方才平淡,连声哀求道:“道长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只要道长能将那女鬼消灭,我徐家愿意献上百金!”
“百金?哼,只怕我师父没有命拿啊!徐先生方才还说不知那厉鬼跟脚,为何如今就知道那是个女鬼了?”一旁默不作声的焦杰突然语出讥讽之言,鄙视之情溢于言表。
女鬼!看到没?划重点,要考的!
“没有规矩!大人说话,哪有小孩说话的地?”
林九目光如刀刃,似要戳穿焦杰身体,焦杰身子一颤不敢多言,心中却暗骂道:“妈蛋的,就知道跟我窝里横,你等着,有你老了的时候,拔氧气管第一次警告!”
徐博文表情变幻阴晴不定,良久后吐了口气苦笑道:“这件事情说出来,真是有些难以启齿,败坏家风啊!”
“徐某总共有三个儿子,长子去西洋留学,幼子尚在私塾,虽然平日顽劣,但聪慧过人,有过目不忘之能,唯独次子承业不让省心,自幼体弱多病,今年年初更是一场大病几乎要了他的命。”
“承业每日病坐榻前,眼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徐某心如刀绞,于是想着给承业娶房媳妇冲喜,经过媒人商定,看中了河头村老李家的二姑娘,那二姑娘不但模样标致,而且命里八字旺夫,与承业再契合不过了,徐某当即下了聘,迎娶李家姑娘过门。”
说道这里徐博文咬牙切齿道:“老李是河头村出了名的干活勤快老实人,,本以为李家姑娘也必定温顺贤淑,却哪料这女子竟是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婚前不但与人苟合,而且还暗结珠胎,可怜我儿承业被气的吐血三丈一命呜呼...”
后面的话徐博文没有说出来,但在场的人都已经猜到李氏的结局了,无非就是浸猪笼,骑木马。
听着徐博文讲述,焦杰都震惊了,卧槽,这特么就是清末版潘金莲啊!马蓉跟这位一比,那简直就是贤良淑德啊!
“嘶~不对啊!”
焦杰心中突然闪过一丝疑惑,这李氏不检点,与人苟合暗结珠胎,如此放荡之人,怎么可能成为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