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很光荣地成为了一名伊甸学院的一名插班生。
“须藤,你要和学院里的每一个人都打理好关系哦。武藤,你作为哥哥,要时时刻刻保护着弟弟哦。”“明白了,爷爷。”
回想起那个号称为“千年人质”的爷爷的叮嘱;三千年前,以法老王祭司的身份,被作为盗墓者的暗貘良作为人质;而在三千年后,以法老王爷爷的身份,即将被霸道的海马濑人作为人质。
呵呵呵,这可是真行啊,所谓的“千年人质”,果然名不虚传,而对于他说的话,现在的话,他作为我的长辈,他的话我着实应该耳濡目染,但如果是以一个穿越者的身份,我也是只能一笑置之了。
虽说是一名插班生,还兼有穿越者的身份,但奔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初来乍到,还是不要太过扎眼的好,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可是,我才不会把自己的命运紧紧地握在别人的手里,与其任人摆布,不如未雨绸缪。
于是,我便是提早地来到这里蹲点,还是这熟悉的装扮:一身干练透亮的黑色西服,搭配黑得透亮的短发,背上挎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双肩包。至于其中,不就是居家三件套:冥王之剑、银行卡和这个依靠决斗怪兽来维系的必需品——卡组。
决斗者从客观上说,并没有实际的强弱之分,而卡组却有着明显的强弱。前期的决斗,并没有过多的观赏性,由于没有祭品召唤的规则,于是所谓的高攻怪兽便占据了前期决斗的先天优势,虽说在那时魔法卡与陷阱卡便已经出现,但无可厚非的是,那时的魔法卡与陷阱卡作用都比较原始而单一,顶多是会对战局造成些许的影响,并没有能够直接扭转乾坤的能力。那也就是为什么海马濑人要不惜以8888W的天价来购买一张青眼白龙卡牌了。一方面,青眼白龙在决斗比赛早期甚至可以说是中期,它的攻击力与守备力都是在游戏里首屈一指的存在,另一方面,在这世界观的设定之中,这个世界从诞生起,就出现了四张青眼白龙,也就是说,青眼白龙在游戏中,不仅仅只是实用价值,还包括观赏价值与收藏价值,更不必说,海马濑人与青眼白龙在命运中的羁绊了。
于是清晨,我奔着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原则,在天刚蒙蒙亮时,便悄然无声地披挂上阵,为了掩人耳目,我轻轻地用手扒拉着窗户,沿着窗沿缓缓地翻出门去。
到了目的地,我依旧是我行我素,趁着保安大爷睡觉,一个轻松地助跑,骤然起跳,完美落地。
然后,我便马不停蹄地冲向我所学习的教室。
接着,我直接从背包里拿出冥王之剑,伴随着“划拉”一声,轻而易举地劈断门锁,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一切都还是这么地熟悉,尽管说在黑夜的映照下,原本白色与绿色彼此分明的墙面似乎变得有些许灰暗,但这并不会影响到我的判断,明黄色的课桌,啊,这冰冰凉凉的触感,这可能就是曾经逝去的青春吧。
忽然,门口似乎传来了些许熙熙攘攘的脚步声,啊,有人来了!
于是,我悄悄地从教室里退了出去,为了与别人相见以示尴尬,我简直原地其他,一招纵云梯,三两下就如同猴子偷桃一般,轻轻松松地爬到了屋顶。
不一会儿,下面便开始传来了人说话的时候声音。大概是我现在身处屋顶的缘故吧,又要刻意地与他们保存好距离,不能被发现,所以听的并不真切,只得是远远的打量着他们:
中间那人身材略有些娇小,有着天使般的面容,脸上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洋溢着笑容,给人带来温暖的感觉,一头明黄色的头发梳着一种带着尖刺的杀马特造型,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务正业,他身着一身天蓝色的复古式西装,干净地发亮,最有特点的是,他的胸前悬挂着一只米黄色的,金字塔形的积木玩具,看起来十分奇特。
在他的两边,一位身穿黄绿色衬衣,梳着镰刀头的老兄,拥有一头金黄色的短发,一只手兴致勃勃地指向自己的卡组,脸上时常露出浮夸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