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住那道昏暗的灯光,我一面应对着众人的追踪,一面在九曲回肠的小巷中来回穿梭,终于,我在翻了几道墙之后,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家。
本来就是阖家欢乐的情景,但今日却是大相径庭。只见爷爷呆呆地伫立在门框前,就好像是失了智一般。连哥哥都一脸无语地看着我。
见我回来,爷爷率先凑上来,颇有些颤颤巍巍地说道:“须藤,游戏所说的可句句属实?你真的和海马单方面签订了那种赌约?”
我颇有些生气地翻了翻白眼,说道:“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爷爷明显也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根本就没有与海马签订那种对他单方面有利的赌约。是海马在无中生有?”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接着长吁一口气,说道:“其实,这也并非就是死局,破局的方法也是颇为简单,只要赢到最后就好了。”
此时,我的哥哥好像也是充满了神采,他一言不发,悄悄地把我拉进了房间,轻声细语地说道:“须藤,你和哥哥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绝对的把握?”
我接着又是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实话告诉你,我并没有把握。”
游戏瞬间就大惊失色,他爱惜般地抚摸着自己的决斗盘,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他轻轻地取下自己的卡组,猛地把它塞进了我的怀里!
我也是大惊失色,连忙把把卡组一下子就拾起,郑重般地拍在他的手心,说道:“成为决斗王是哥哥的梦想,我是不会因为我自己的事去耽误哥哥的梦想的!”我顿了顿,从决斗盘掏出那份低攻拉闸的卡组,说道:“你要是真的想帮我,就帮我调整卡组吧。”
游戏临危受命般地接过卡组,郑重地点了点头。此时,屋外的天色逐渐就暗淡了下来,随着几道雷鸣声响起,天空好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巨口,无限地宣泄着我的悲伤,贪得无厌地吞噬的世间的狂风和光明,使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变得极为朦胧,卷着湿润的空气,将暴怒的眼泪狠狠地甩向这苦难的世间。此时,耳畔淅淅沥沥,眼前朦胧无比,好像是什么都做不了,却是我们难得的休闲时光。
此时,游戏颇为担心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惴惴不安地蜷缩在被子里。
此时,在那寂静的街角,两具“蓑衣”正朝着我家的方向徐徐而来。里面依依兮兮地传来人声,不知道在说什么。
“羽蛾,你抽什么疯啊,为什么这种鬼天气约我出来。”一具“蓑衣”率先发难。
“你懂什么?!我们是要去干一件大事!”羽蛾故意地卖了个关子。
“是什么大事啊?!”
“我们要去偷到须藤游戏的卡组!”
“那为什么要在现在这种鬼天气去偷啊,换个好一点的天气不行吗?”
“你懂什么?!俗话说,月黑风高杀人夜,在这种情况下,反而他们的警惕性最低,我们则会更加地容易得手。”那边的羽蛾明显地有些不耐烦。
“那我们是要趁着这种鬼天气去杀人吗?”
“你懂什么?!要是去杀人,成不成功那还两说,就算是成功了,我们估计也会惹得一身腥,我们要去偷到须藤游戏的卡组,明天再去早早地去挑战他,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直接拿到奖金了。”
“哦,你真聪明,这样我们就能直接拿到奖金了!”
“不仅仅是这样,你想须藤区区一个新手,为什么敢和海马叫板,说不定啊,他的卡组里就有那些超级稀有的卡牌呢。这本生意,就算是办砸了我们并无任何的损失,办好了,我们直接就是一本万利,今后的生活飞黄腾达,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