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须藤,我发现你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怎么了这是?整天绷着一张脸?”城之内好奇地询问道。
“哼!”我心烦意燥地冷哼一声:“甭提了!你说,到嘴的鸭子都能飞了,哪个人心情能好?!”
“什么到嘴的‘鸭子’啊?”城之内瞬间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顾自地走开了。
“哼!”我越想越气,背着手在阳台上自顾自地徘徊着,表情阴冷而骇然。忽然,我故作镇定地深吸一口气,就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
“呵,有点事,还是自己来解决才好啊。”我自言自语,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丝意义不明的笑意:“别人呐,终究还是靠不住的。”
俗话说,月黑风高夜。这种事还是要掩人耳目的好。这件事的真相,最好也不要被别人所知道,尤其是我那亲爱的哥哥啊!
很快,便是夜幕降临。我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翻下来,紧接着一个轻车熟路的翻滚,闯出门去。今天的夜空,倒也可以说是非常赏脸,清风拂面,万里无云。但唯独可以说是星光暗淡,残月当空。灰蓝色的天空似乎略显阴沉,但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正在我不经意间,目标已至。
不远处,一座巨大的遗迹拔地而起。
从外面看,大抵算是亚特兰蒂斯的风格,阴暗而又潮湿。遗迹的外层,大抵算是在海水之中泡了起码有上百年之久,连表面的青铜装饰也早已经褪色,甚至脱落。除了那略显古老而寒酸的青铜器装饰,它的外层还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曾经有壁画的存在,看起来就像是敦煌莫高窟一样的精彩绝伦。上面似乎还夹杂着些许意义不明的梵文,只不过因为年代久远,早已经被海水所渗透,被冲刷得面目全非,根本就看不明白。
我不以为意地皱了皱眉,神色有些不悦。悄悄地背过脸去,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不过仅仅只是一瞬,我的脸上便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这地方……倒是有几分意思。”我难抑激动地单手托腮,自言自语。紧接着,便硬着头皮继续向遗迹内部走去。
“滴答”
“滴答”
“滴答”
伴随着三声清晰的水滴滴落声,我不由自主地阴着一张脸,不经意间,我的鞋子也随之便被海水完全浸湿。瞬间,我腿上的知觉便消失了大半,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
“看来,洞内仿佛还要潮湿的多啊!”我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不断地打量着洞内的一切。真是苦了我了,洞内漆黑一片,鸦雀无声,时不时刮过阵阵寒风,惹得人禁不住地一哆嗦。
没办法,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想到这里,我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
“踏踏踏~”伴随着自己的脚步声,自顾自地走了一阵,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座巨大的山洞似乎也是越来越广阔,除此之外,别无他感。因为,风也是越来越大了。
“呵,看来有一只小老鼠溜进来了。”从黑暗中不紧不慢地传来一阵熟悉的冷哼声。
“是谁?!”我瞬间打了个激灵,警惕地环顾着四周,只是那山洞中依然是漆黑一片,看不真切。
“唔——”我瞬间痛苦地眯着眼。
下一秒,整座山洞遗迹内瞬间火把通明。
“哼!”我不耐烦地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地抬起一张脸,悄然环顾四周。
只见得不远处,一座巨大的石板正庄严的屹立在整座山洞的中央,上面似有鸟兽虫鱼,似有篆文无数。值得一提的是,环绕在那石板周围的,那圈巨大的墨绿色的结界,正在时刻不停的旋转着,好像是在举行着什么祭祀的仪式一般。
“‘奥利哈刚的结界’!”我迅速地反应了过来,眉头警惕地皱成一团。
只见得在那圈巨大的‘奥利哈刚的结界’的面前,正站着一位蓝色头发,白色衣袍的青年。而“多玛三骑士”正毕恭毕敬地站在台阶下,等候差遣。
“你是谁?!”我冷漠而又淡定地瞥了他一眼,厉声喝道:“在这座遗迹里干什么?!是不是在盘算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咄咄逼人。
“呵,”那蓝发青年轻描淡写地扭过头,笑不露齿,只是在静静地看着我,沉默不语。
“哼!”我一声不耐烦地冷哼。
但一旁的巴龙都是率先发难,忍无可忍地说道:“哪里来的无名小卒?!居然连我们‘多玛三骑士’的老大——伟大的达兹大人的名号都不知道?!”
我的脑袋微微一倾,淡然一笑:“无名小卒?我们不是已经见过面了吗?巴龙?”
“哈?!你不是那个叫须藤游戏的家伙吗?”亚美鲁达反应了过来,瞬间双眼充血,怒目圆睁。
“你应该去多谢谢海马那家伙,毕竟……是他让你成功地捡回了一条命。”我不动声色地拨弄着手指,讥讽道。
“那个战争贩子!哼!你和他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别自欺欺人了!”亚美鲁达瞬间面容扭曲,青筋暴起,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嗯哼!”我轻蔑地摇了摇中指,仿佛并不认同他的话。只见我的嘴唇微微翕动着,似有回味一般:“达兹吗?那就是你们老大的名字?嗯?”
“没错!”巴龙争先恐后地辩解道:“就像是被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竟然敢一个人出现在这里,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回去吗?!哈哈哈哈哈!”巴龙轻蔑地笑着。
“哦~”我微微挑眉,淡然一笑。紧接着便是自顾自地说道:“面对你们这所谓的‘多玛三牛马’,有什么可怕的?嗯?”
“你说什么?!什么所谓的‘多玛三牛马’?到底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巴龙此时此刻就像是一燎就着的火柴,气急败坏地嘶吼着。
“哦~原来你们不知道啊。”我不紧不慢地晃了晃中指,云淡风轻地说道:“猛兽总是踽踽独行,只有牛马才成群结队!说起来,你们又与那牛马何异?!”我直接一语成箴。
“气煞我也!”巴龙此时就像是一座沸腾的火炉,整张脸都在不约而同地充血。
“我决定了!我要单挑你!让你看看我们‘多玛三骑士’的厉害!”巴龙摩拳擦掌,张牙舞爪地一声怒喝。
“哎呀!”话音未落,巴龙便被拉斐尔一把拉了回来。巴龙不耐烦地盯着拉斐尔,气急败坏地说着:“拉斐尔!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用我的卡组!狠狠地给对面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实打实的教训!好给我们‘多玛三骑士’正名!”
没想到,拉斐尔冷冷一笑,自顾自地走了上来。紧接着,他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们‘多玛三骑士’之所以聚集在一起,完全就是能够为了共同的利益与理想而奋斗,而不是单纯的报团取暖!”
“而现在,你居然敢侮辱我们‘多玛三骑士’!那就通过把自己的灵魂奉献给伟大的‘奥利哈刚之神’来赎罪吧!”
“哦~”我轻蔑地摇了摇手指,自顾自地冷哼一声:“哼!我自以为自己是道硬菜!就算是你们所信奉的神,想要吃掉我也要看看它到底有没有那么好的牙口!”我双手抱肩,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拉斐尔。
“那就用决斗来决一胜负吧!”拉斐尔怒不可遏地嘶吼着,手上动作不紧不慢,缓缓地打开了决斗盘。
“那好吧!就稍微陪你玩玩!”我的眉头微微舒展,脸上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显然已经成功的提起了兴趣。说着,左手微微抬起,缓缓地打开了决斗盘。
决斗!
“要不要大爷让你先攻哈?!哈哈哈!”我轻描淡写地一声轻笑,不紧不慢地甩了甩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让你看看我们‘多玛三骑士’的厉害!”拉斐尔阴冷一笑。
“好了!由我先攻!”拉斐尔一面自顾自地说着,一面小心翼翼地扒拉着自己的手牌。
忽然,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要来了吗?我瞬间如临大敌,下意识般握紧了自己决斗盘。
“首先,我从手牌中发动永续魔法卡‘守护神的宝札’!这张卡可以丢弃5张卡,再从卡组中重新抽出两张卡!而且,从下回合开始,每回合除了抽卡阶段以外,还可以从卡组中额外抽出一张卡!”拉斐尔自信地说着。
此时,拉斐尔看着自己手中仅有的两张手牌,落寂地摇了摇头,显然便是不太满意。
他自顾自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那么我就先这样吧!我自己里侧守备表示一只怪兽,再在后场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怎么样?须藤游戏!我现在手上可已经没有任何的卡了!你难道不抓住机会攻击我吗?”拉斐尔自顾自地摊了摊手,云淡风轻地挑衅道。
“那我就来浅浅地试试好了!”我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手上动作也是丝毫不满。
“首先,发动魔法卡‘强欲之壶’!抽两张卡!”我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六张卡的手牌,心里顿时有了主意:“紧接着,从手卡继续发动魔法卡‘代价降低’!通过把一张手牌丢弃,仅在本回合下降手牌中怪兽2个等级!”
“而我要丢弃的就是这张卡——怪兽卡‘黑魔导判官’!紧接着从墓地中发动‘黑魔导判官’的效果!被送入墓地时,可以从墓地特殊召唤!”
“来吧!我的王牌!降临到我的身边!‘黑魔导判官’!”我一声激动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