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些什么?”杜雨洁眉头一皱,不知道霍元铭怎么会跟慕怜琛搭上关系?
“我们最近在出一批货,慕怜琛那子盯上了……你霍叔我可就指望那批货赚钱了,现在生产都停了,你霍叔日子吃紧了。”霍元铭吐了口烟,向杜雨洁解释了一下。
“所以呢?读书是要我去给你讨钱是吗?”杜雨洁冷笑着,没想到霍元铭竟然会找自己来,为了这事情。
“那倒不是,你只要让慕怜琛别打我货的主意,一切好。”霍元铭道。
其实霍元铭手下重多,也不是真的怕了慕怜琛的势力,但是慕怜琛盯上的,恰恰是自己手下最重要的场子,自己每年的大单子都是那里出来的,要是慕怜琛叫人给端了,那自己这些年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心血,可得毁灭不少。
“你死了这条心,我跟慕怜琛的关系可没有那么好,慕怜琛的事情,哪里轮到我话。”杜玉洁狠狠的扔下这句话,别慕怜琛会不会为了她放弃这个事情,就算是愿意,她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去让慕怜琛做出这样的让步。
“不合作?恐怕也由不得你了。”霍元铭冷冷的。
“慕怜琛是商人,你别想了。”杜雨洁不为所动,她宁愿自己死在这里,也不愿意有人为自己做出牺牲。
“那好,别怪霍叔没有给你机会,等会儿怕了想改变主意,可以叫霍叔来。”霍元铭眼神一冷,也不多,走出门外,“进去,给杜姐看点我们珍藏的好东西。”
两个手下点点头,提着一个罐子就进去了。
杜雨洁困惑,不知道罐子里装的是什么。
进来的两个人默不作声,打开了关子,杜雨洁一看,表情瞬间惊恐万分。
是老鼠!有好几只老鼠!
杜雨洁心提到了嗓子眼,脸色煞白,她从就怕老鼠,怕蛇!
那两个人把罐子打开后,老鼠迫不及待就爬了出来。
房子没有窗户,空荡荡的,大概只有十个平方,除了杜雨洁坐着的椅子,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杜雨洁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告诉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想。
她从就怕老鼠,一只黑黑的,怕得却很快,身上毛毛的,她想着就恶心。
老鼠一瞬间获得了自由,房间里灯正亮着,又有几个人在场,老鼠们惊慌失措,四处乱闯,可是房间里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老鼠们从这个角落跑去那个个角落,杜雨洁心惊胆战,却隐忍着不叫出来。
没想到这还没完!
老鼠放完之后,另一个人也打开手里的罐子,杜雨洁一看从罐子里爬出来的东西,恶心得要吐!
是一条蛇。
杜雨洁一直觉得蛇是世界上最可怖的动物,湿湿黏糊糊的皮肤,她看见图片就毛骨悚然,更别真的蛇了。
“霍元铭你不得好死!”杜雨洁内心几近崩溃,痛声呼喊着,门外的霍元铭早就离去。
他吩咐了手下,让这些东西陪杜姐过夜个晚上。
“杜姐放心,这条蛇没有毒,咬了人也不会则么样的。”手下抓着蛇,笑嘻嘻的靠近杜雨洁的脸旁边,蛇吐了吐信子。
杜雨洁失声尖叫,“啊!拿开!你给我拿开!”杜雨洁心里被恐慌侵蚀,她最怕的两样动物跟自己处在同一个空间,她想着就可怖。
“霍哥吩咐了,这是杜姐最喜欢的两样东西,特意吩咐我们带来陪杜姐一个晚上,免得杜姐无聊。”其中一个手下笑嘻嘻的,这就是刚才想动手打杜雨洁的那个人,现在看到杜雨洁惊恐的样子,心里十分愉快,有种报了仇的痛快感觉。
“你帮我跟霍元铭,他这辈子,不得好死!”杜雨洁眼眶红了,还紧紧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心里被恐慌填满,还要故作坚强着镇定。
“霍哥还交代了,叫杜姐好好想想,要不要改变主意,跟慕怜琛沟通下?霍哥不会亏待杜姐的。要是可以,就请慕怜琛带上东西过来。”
杜雨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去告诉霍元铭,做他的春秋大梦!你们这群人,就等着被警察一锅端了!我呸!”杜雨洁虽然害怕,但心里的想法还是没有动摇,慕怜琛本来与这件事情,与她和霍元铭之间的恩怨是没有关系的,自己无论如何,不应该让慕怜琛为自己做出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