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池小萌总感觉凌书言妈妈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敌意。

她跟凌书言妈妈是第一次见面，凌书言妈妈干嘛对她有敌意啊？难道是知道她在学校欺负凌书言的一些事迹？拜托，我只是小欺负而已，凌书言那才是大恶魔，每次来一招，她都要缓好几天。

这时，校长走了过来，请大家落座。

林倩挽着凌奶奶的胳膊走在最前面，凌书言和他爸爸走在中间，池小萌一个人走在后面，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她跟过去了，要是没她的座位，岂不是很尴尬？

可要是不跟过去，这么多长辈都在，显得很没礼貌。

就这么想着，步子越来越慢。

凌书言趁爸爸跟奶奶聊天的时候，回头找池小萌，发现池小萌跟他有一段距离，于是小跑过去，“怎么了？”

现场的人越来越多，以前的池小萌就属于那种在人群里毫不起眼的角色，可现在一身改良式旗袍再加上她精致的妆容，想在人群里不起眼都难。她的出现已经引起了周围很多人的议论，都在惊讶池小萌这个丑小鸭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天鹅。

而凌书言这样的天之骄子，注定是不会淹没在人群里，他在哪里都是第一焦点。

凌书言和池小萌在一起，更是吸引了更多人的关注。

“没。”听到凌书言的声音，池小萌抬起头，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有点紧张，害怕一会上台会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