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筱笙看了一眼要冷影,“你就留在这里教他们吧,过段时间我会来验收成果的。”
冷影的性子沉静,因为是杀手,所以也并不会表达自己的想法,只是那双眼中含着太多的情绪,“定不辜负小姐嘱托!”
南筱笙拍了拍冷影的肩膀,“最好是如此。”
南筱笙独自一人从钱庄走了出来,有些倦怠的打了个哈欠,看了看那晴好的蓝天,身边微微拂过的风,“是个睡觉的好天气……”
这话音刚落,南筱笙只觉得肩膀上有一道力量压了上来,眉头一皱,想要把那碍眼的手甩开。
“安风!”
只见夏子翰出现在了南筱笙的身后,那溢于言表的喜悦。
南筱笙却没有那好心情,只觉得今天出门一定是没有看黄历居然遇见这祸害,想着蒙混过去,排开夏子翰那勾肩搭背的手,“兄台,认错人了。”
夏子翰怎么可能就这样让南筱笙走了,立马拦着,不给南筱笙拒绝的机会,拉着人就往酒肆走去,“我知道你在生气,我今天给你道歉。”
南筱笙欲哭无泪啊,这大动静早就招来了那行人异样的目光,虽然不干明目张胆的看,可也让人觉得不自在。
“我真的不认识你,放开我。”南筱笙佯装爆怒。
却不想这夏子翰也是个一根筋的人,哪里肯放弃啊,虽然眼中有些动摇,“不会认错的,你这和田玉发冠,可是水头极好,什么嵌的宝石,千金难求,只有当年安风戴过。”
南筱笙刚要找说辞,却被这一番话堵住了,好家伙,这是记的多深啊,连发冠都记的一清二楚,“吃饭不必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和夏子翰待的越久,她越容易暴露,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夏子翰一把揽着南筱笙的肩膀,仿佛两个人关系极好的模样,“诶呀~我也有要事要和安风兄相谈啊。”
南筱笙无声的叹了口气,这瘟神还就逃不过了吗,排斥的与夏子翰拉开距离,最后妥协着去了酒肆。
看着那琳琅满目的菜,南筱笙却丝毫没有胃口,微微吃了几口,“说吧。”
夏子翰看着南筱笙那心不在焉的模样,倒是不紧不慢的倒了一杯酒,一杯浊酒下肚,“安风兄这些年不见,可还安好?”
“甚好。”
看不见你更好,南筱笙心里如是想着。
夏子翰却像胃口大开一般,“我也不知为何,与安风兄打了那一架后,觉得甚是投缘。”
孽缘,南筱笙低着头,心里默默回应夏子翰。
夏子翰也不等南筱笙接话,继续自顾自的说着,“不知安风兄可有意征战沙场?”
南筱笙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夏子翰,瞧见夏子翰眼中那一丝渴求,摇了摇头,“我贪生怕死,比不上世子的雄心壮志。”
夏子翰却突然举杯敬了南筱笙,也不在乎南筱笙是否喝下,自己将一杯酒喝了干净,“男儿就该征战沙场,马革裹尸。”
将那烈酒推开,“现在天下太平,何来征战?”
“想必安风兄还不知道,这边境匪盗的行径吧,还有那边关处的弹丸小国对我国边境的骚扰。”夏子翰挑眉看着南筱笙。
南筱笙握着筷子都手一顿,她确实不大清楚这边关之事,只知道与宸国之间的战事暂时的平息了,“萧意将军与我表兄南皓焱不是还在边关镇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