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快些吧。”南筱笙把脸捂到顾清风的怀里。
顾清风懂得南筱笙这方面的脸皮薄,一个眼神飞给江流,江流立马意会,“快去收拾东西,今晚歇在这,四周警戒,若是出了岔子,提头来见。”
走到冰清和玉洁的面前,指了指走廊尽头最后两间房,“那是你们的房间,晚上没事不要从来,吃的会有人送上来。”
“多谢江流侍卫了。”玉洁倒是不介怀这房间的偏远,从怀中掏出几个碎银子,“这些银子还请江流侍卫收下,算是玉洁谢过这一路江流侍卫的保护。”
江流还没有吭声,一旁的冰清却不乐意,一把将玉洁的手中的银子给推了回去,愤愤不平的盯着江流,“赏他做什么,给咱们安排这样偏远的房间,还不允许出去,这是软禁吗?”
江流本就不打算接玉洁手中的银子,倒不是客气,是真看不上,心中嘀咕着:他跟着相爷什么玩意儿没见过,只是对于冰清这样无脑的玩意儿倒确实是第一次见。
目光从冰清身上淡淡扫过,要不是夫人想留着看戏,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冰清本就气极,瞧着江流这不咸不淡的表情,愈发的控制不住,“我要见相爷,我可是……”
“相爷并不想见你,你不过是暮北皇上赏给相爷都一个玩物罢了,还真把自己当碟子菜了?”只见南筱笙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走廊上,一副看猴戏的表情瞧着面红耳赤的冰清。
“你,你!”冰清眼瞧着就要扑上去了,一旁的玉洁立马拉住。
江流护在南筱笙的面前,若是南筱笙真的被在疯女人伤了,只怕相爷要活刮了他,他可担当不起。
“冰清姐姐,你若伤了她,相爷只会迁怒于你。”玉洁在冰清的耳边轻轻都说了这句话,安抚住冰清的情绪。
南筱笙微微侧目瞧着,挑了挑眉,很显然这玉洁的手段比冰清更加高明,至少知道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该进。
“你知道你现在的脸色向什么吗?”
冰清微微喘着粗气,注意到自己的失礼,想要挽回形象,嘴角有些不自然的说着,“想什么?”
“就像那戏园子里的猴子。”瞧着冰清有些憋不住的盛怒,南筱笙丝毫不惧,反而越发觉得好笑,顿了顿,“还没说完呢,是猴子的猴屁股。”
一时之间,在场的人的笑了起来,除了冰清,“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玉洁瞧了南筱笙一眼,立马跑去追冰清。
一旁的江流瞧了瞧南筱笙,突然作揖,“相爷。”
“下去吧。”顾清风走近南筱笙,搂着南筱笙的腰肢,“我倒是第一次瞧见笙笙说如此粗俗的话来噎人。”
南筱笙掩面笑着,“今日不就瞧见了吗?”
“是啊,你这不饶人的模样为夫很喜欢,继续保持。”顾清风笑意满满,眼中带着腻人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