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经理在一旁问道:“那号长,参与这个看管‘连坐’吗?”
“报告!”号长嘹亮的嗓音又响了起来,“我是参与的,我负责看管的人是老谷!”
“奥?就是那个来之前、哭起来的汉子?”边经理饶有兴趣地继续问道:
“能给我们讲一讲、他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吗?”
管狱警冲着号长点了点头,号长连忙站了起来、像作报告一样地回答道:
“他是来自几江某个‘寡『妇』村’的,由于贫穷落后、在90年代附近刚通了铁路时――
那里的很多村落都流行、抢劫过往的火车,所以青壮年们都去坐牢了,村里只剩下了『妇』女、老人和小孩。
他们闲着的时候、就到河边的沙滩去『操』练,‘工夫’能达到从飞驰的火车上背下一台电冰箱、而不受任何损坏!
有一次抢劫一列客车时,他们堵住车厢两头――进行地毯式搜身、雁过拔『毛』,造成了一场重大案件,后来公安局在武警的配合下联合破案,老谷被判了18年、就这样进来了!”
看来这里的每一个犯人、没有一个是被冤枉的,都背负着或多或少的罪恶,能够通过劳动冲刷掉那些罪孽、也是在获得一个重生的机会了。
午饭后稍微歇了歇,边经理又带着齐凡和简桔、把茶庄剩下的半圈转完了,又回到竹屋喝完“蒙顶茶”之后,已经接近傍晚、快要收工了。
简桔舍不得茶庄的美景,想趁着走之前、再去感受一下,齐凡却想、再与边经理和管狱警聊一聊,于是,她就自己走了出去。
八月采茶茶花黄,风吹茶花满地香。
大姐采来给二姐,早茶没有晚茶香。
想着这样的歌谣,简桔仔细地观察起了茶树――
茶叶是对生的,新长出来的嫩叶都是两片叶子、头顶着尖尖的嫩芽儿,叶子中间、有边框是翡翠『色』的长方形叶茎。
大朵的茶叶犹如*屏蔽的关键字*一样、非常饱满,小朵的则从茶树里冒出一点尖尖头来、只有米粒般大小,很是惹人怜爱。
不管是眼前的绿景、还是周围的茶香,都应该让人很舒服才对,可是简桔却感到一阵阵地不适――
越是临近黄昏、天气就越闷热了,『潮』湿的水汽萦绕在周围、**辣的又不透气,这股水汽仿佛又瞬间、消失在了土地上,升华成带有土腥味的蒸汽、再次把人包围起来,粘连得难受。
简桔抬起头来、漫无目的地望向远方,犯人们都还在低着头、一刻不停地劳作着,突然,她看到老谷朝她这个方向、迅猛地跑了过来――
后面有武警在追赶着他,在他跑过她的身旁时、忽然就停了下来!
还没等简桔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时,她已经被老谷从背后勒住了脖子、她被挟持为人质了! 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