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如一杯乳白色的热牛奶,温暖而慵懒,盛开的圣洁礼堂在明媚的阳光下更显辉煌。
天子山学院和三族代表团纷纷落座。经过上午的交流和比试,龙族被他们镇海之宝的见异思迁搞得颜面尽失,巫族的做法更为直接,全体拜倒在卖萌者的石榴裙下,龙族和巫族已不再轻视天子山学院这些年轻的学子,取而代之的是谨慎和疑惑。
兽人族虽尚未下场比试,但已将发生在场上的一桩桩、一件件都看在眼里。尽管兽人们使劲摇晃他们巨大的脑袋仍然无法理解这些奇怪的现象,为什么龙族的镇海之宝飞到敌人那里却不砍下敌人的脑袋?为什么龙族毫无道理就认输?为什么巫族趴在地上去舔敌人的鞋子,还双手奉上最珍贵的礼物?在兽人族最简单的思维中,这一切实在是太疯狂了,实在是太扯了。而在兽人们看来,最理所应当的做法就是扑上去,砍掉或者咬掉敌人的脑袋。
“除非…”
兽人族中最聪明的踏踏木表情凝重的猜测道:“除非天子山学院使用了恐怖的咒语,龙族和巫族被咒语控制才做出那样奇怪的事。”
其他兽人张着巨大的嘴巴,瞪着眼睛,半晌才使劲点着他们巨大的头,纷纷认可了踏踏木的猜测,并且纷纷表示头戴瓜皮帽的男孩很可疑,因为他讲的话最多,又总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长头发的不男不女也有很多疑点,一边唱一边跳,还眨眼睛。
“那怎么办?他们对我们使用咒语怎么办?”兽人们急切的问。
“我们把耳朵堵上就听不到咒语。”一个兽人大声说道,他觉得自己能想到这样的办法真是太聪明了。
“还要把眼睛蒙上,我爷爷说山妖就是通过看人的眼睛给人施咒,然后人就会迷路走到山妖嘴里去。”另一个兽人说道。
“不不,”踏踏木急忙说,“不能蒙上眼睛,如果看不见了,我们怎么能砍掉他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