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结束了,”唐泽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玉珠啊,以你现在的身家,放在大宋也能算个大富婆了,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唐泽翘着二郎腿,身边坐着玉珠,两人坐在热气球里,任由它顺着风向在空中朝远方飘去。
“公子在哪,玉珠就在哪!”玉珠抱着膝盖,悄悄瞥了唐泽一眼,“公子你先睡会吧,等下咱们下了热气球还需要长途跋涉呢。”
“不用了,你睡吧,我现在睡不着,”唐泽望着天空中的星星出神,也不知道这个消息会给大宋带来什么改变呢?
……
唐泽乘着热气球走后,宫内没有主事的人,已经乱成了一团。
匆匆而来的唯一一个宰相是吴敏,其他两位宰相至今没有音讯。
而执政也叫副宰相,来的人里已经只有了种师道、李纲两人而已,其他副宰相仍无音讯。
其它的宰相,或者说投降派宰相,已经被唐泽派人杀得一个不剩了,只留下最胆小的一两个,还是求和派的,不属于投降派。
“谁,到底是谁干的?这还是不是大宋的国土了!”
吴敏脸色铁青,而周围那个孙统领的回答,更是让火冒三丈。
什么叫刺客突然挟持了官家,什么叫从天上飞走了?那是刺客还是神仙?
李纲却是这些人中最冷静的人,他马上派人将守卫皇宫的这批禁军全给看住了,然后才转身面朝吴敏。
“吴相,此诚危急存亡之秋,务必要冷静下来,否则汴京危矣,大宋危矣!”
吴敏是正宰相,而李纲之所有能成为执政也就是副宰相,都是因为有吴敏的举荐。
所以,吴敏也是主战派的成员,而种师道是武将,毫无疑问的主战派。
种师道铁色铁青,这种手法,这种行动方式,看起来格外的眼熟,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自称能预知后世的道人。
还没等种师道询问,突然又有数名将领急匆匆来报。
“禀诸位相公,李邦彦李相被杀死在自家相府,上面还留了一张字条!”
种师道一把抢过字条,上面用很漂亮的瘦金体写了一首不合韵律的打油诗,还有一行剪短的字。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宁为战死鬼,不做亡国奴!
身为宰相,上不能秉公直谏,下不能安抚黎庶,内不能均衡文武,外不能保家卫国,是为奸相,今日救国会锄此奸相,以儆效尤!
“放肆,太放肆了!”种师道一把抽出长刀,“到底是什么人,简直是无法无天!”
李纲拿起那张纸条,和赵桓留下的纸条一比对,两首诗一模一样。
“这是同一批人干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如何能做到这种程度?”
对于死去的宰相,李纲三人是无比怀念的,对唐泽是充满痛恨的。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人头皮发麻,根本顾不上怀念那些死去的宰相了!
一堆禁军排着队过来禀告。
“禀告几位相公,张邦昌张相也死在了家里,杀人者留下了一张字条!”
“白时中白相……”
“蔡攸蔡相……”
“赵野赵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