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怎么,崔大人还有事吗?”唐泽抬起头一脸诧异。
崔呈秀深深施了一礼,然后缓缓走进大厅。
“大人,您能告诉我,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崔呈秀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百思不得其解几个大字。
“原因我都说过了,皇帝这种制度权力太过集中了,没有人或者势力能够制衡,一旦出现了昏君就会对百姓带来极大的灾难。
我们不能再进行这种300年一次的不断轮回了,每次死的人太多了!”
唐泽叹了口气,将自己的主张重复了一遍。
“大人,这个时候您还不愿意信任我吗?”崔呈秀直视他的眼睛,“我不信这个世上有如此圣人,这一切您能获得什么?
就算孔圣人当年也有私心,他诛杀少正卯就是明证,但大人您这么做是不是太过无私了?”
“无私吗?”唐泽摇了摇头,“我倒不觉得,你只知道皇帝权力有多大,但历史上有哪次改朝换代皇族不是被斩尽杀绝了?
我不接这个位置恰恰也是自私,你说说看,如今宣府镇开办的工厂,有多少家有我的股份?
后代子孙不但可以荣华富贵,而且国家越强,子孙也越能受益,还不用承担责任,上哪找这样的好事?”
崔呈秀还是无法理解,“既然您已经决定了,老夫自然会照办,只是这些消息传到民间,也不知道百姓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等崔呈秀走后,唐泽回到后院,两个女人正在聊天,崔婷月见到他之后,转身就要走。
前面因为统一之战和灭清之战导致大婚延期,现在崔婷月和他仍然没有成婚,他们俩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小月等等,”唐泽出声叫住了她。
崔婷月回过头羞涩地望了他一眼,行了一礼,低着头走了过来。
“要不要奴家回避一下?”柳如是杨波流转,说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意。
“咳咳,你也别走,我有正经事要说,”唐泽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老实一点。
两个女人坐在湖中的小亭子里,亭中有一张石桌,唐泽坐在两人对面。
他抓起崔婷月的手,在对方微红的表情中,将自己刚才在大厅中说得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我害得咱们未来的孩子当不了皇帝,你们不会怪我吧?”
“夫君,”柳如是媚眼如丝,坐在了唐泽的腿上,“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妾身哪敢质疑夫君的决定!”
柳如是的眼中是满满的崇拜之色,当皇帝这种诱惑有多少人求之不得,但明明唾手可得却愿意放弃,这种行为怎么能不让人觉得伟大?
“夫君,”崔婷月偷偷瞅了唐泽一眼,“妾身见识怎么比得上夫君您,所以您尽管去做就说了,妾身一定会在身后支持的!”
“嗯,你们能理解就好!”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这两个女人越好,他就越是愧疚,没办法,现代社会已经让他的三观定型了。
“放心吧,我会让咱们的儿孙过得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