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祖母…”余瑾有些不确定的对白木綮说，“这种药我也是在得到之后第一次用，所以这个效果…”也是太好也太快了点儿吧…

余瑾默默地咽下了梗在喉间的吐槽。

“嗯…这个状况有点儿像是苗疆的蛊…”白木綮观察了半晌，才犹犹豫豫的说道，“在我观察来看，很像‘离魂蛊’，功力不够深的赶尸人会用的到。”

余瑾听了白木綮的话，有些懵，“……哈？原来…他们真的存在啊…”恍恍惚惚，仿佛梦游一般的说。

“当然，不过苗疆的蛊因诸多控蛊之术的失传已经远远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了。”白木綮亲昵的点了点余瑾的额头。

余瑾揉了揉额头，好奇的问道，“那赶尸人呢？他们怎么样？”

“他们啊…已经几近灭绝了…”白木綮有些怅然的说道，“赶尸人赶尸人，顾名思义。但是尸体却是有来源的…”说到这儿，白木綮止住了话头，不过余瑾已经得知了赶尸人灭绝的原因，不禁叹了口气。

“这也是…天理报应吧…”

然后两个人言归正传，继续研究现在的方媛媛。

“她的瞳孔已经扩散，放在正常人身上，她已经死了，但是她现在依然对你的话有所反应…”白木綮看向余瑾，“所以小瑾啊…你介不介意告诉祖母你的药是做什么用的啊…”

余瑾看了看白木綮，眨巴眨巴眼睛，然后突然笑道，“我当然不介意啊！”然后看向苏言，“说“但是我可能需要和他商量商量…”

“啊？？？为什么你的事情要和他商量商量…难道…难道你们……？？？”白木綮的思路无疑是正常人的思维，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