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拒绝啊…

白木綮思量着。

“嗯…”白木綮思索了一下措辞，而后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不知冷暖，不知疼痛。”方源源回答说，“目前只知道这两点，别的还不清楚。”

“瞳孔的状态…对你有什么影响么？”白木綮继续问道。

“嗯…对于我视物的状态其实没有什么影响…”方源源纠结了一下，但是看了余瑾一眼之后，还是继续说道，“它会影响我的情感状态。”

“情感状态？”墨言奇道，“那是什么？”

“当我的瞳孔散开扩大的时候，我的情感会非常的淡漠，就是一种…嗯…所有的事情都与我无关，只听从命令就好，的感觉。”方源源说明道。

“也就是说，当你瞳孔散开的时候，除了小瑾之外，其余的所有的东西你都不会给出反应？”方慕卿插嘴说道。

“没错。而且瞳孔散开时，我的状态会更接近于普遍意义上所说的…额…僵尸，对，僵尸。”方源源又说道，“身体会像尸体一样变得僵硬，但是又不会像僵尸一样跳跃前行…因为我的关节还是可以弯曲的。”

“emmmmm…”苏言表示有点儿尴尬，明明是苏家的东西，但是他作为家主候选人却一无所知。。。

“那…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好？”余瑾抬起头，看着方源源，小心翼翼的问道。

方源源摸了摸余瑾的头，微笑道，“我没事，感觉前所未有的好…我终于可以保护你了啊，我的小公主。”最后的感叹，如同咏叹调一般，流淌进了余瑾的心里。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明明你是被派来执行任务的不是么？”余瑾忍不住问道。

“嗯…因为你讨人喜欢啊~”方源源笑道，“你天生就该被宠着，活的肆意，活的张扬。”方源源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莫名的语调，神奇而诡秘，却有着令人信服的语调。

“我觉得现在的状态很好，真的好，从未有过的好。”方源源看出了余瑾眼中的愧疚和不安，说道，“变成这样，我就再也不用为那个组织卖命了，这不是个令人开心的事情么？”

墨言看着方源源，目光灼热。直到苏言都忍不住掐了他的腰，他才回过神，他直接开口问方源源，道，“你…你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