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封密信,则以只剩下了一角!
叶归见状,皱眉道:“你们也看……”
不料一名大臣直接开口打断道:“大王,敢问这黄白之物究竟为何物?”
或许是时间的关系,白色的竹纸早已变得微微泛黄。
叶归心里有些愤怒,冷冷的道:“你难道很感兴趣?”
大臣当即点头:“臣非常感兴趣!”
“很好……”叶归点点头,蓦地大喝一声,“来人!”
立即就有侍卫从殿外冲进殿内。
叶归喝道:“将他抓去王宫后面的造纸厂中,令其终身拆丝,不得离开!”
侍卫得令,直接将大臣拖走。
“大王此乃何意?臣何罪之有?大王……”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群臣皆懵。
叶归再次大喝一声:“箕子!”
箕子出列:“臣在。”
“刚才你也看了,请问密信的内容是什么?”
箕子哑口无言,他刚才也只趁机摸了一下纸张而已,根本就没来得及去看内容。
叶归大失所望:“来人,拖出去杖刑二十。”
等到箕子跟着侍卫离开。
叶归再次扫向其他人,凡是被扫到的,立即垂首不语,吓得半死。
叶归直接对两名大臣点名下令道:“旱稻大臣去北方、水利大臣去西庄,给你们十天的时间亲眼查清两地灾情!”
说罢,他缓缓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
当叶归回到书房的时候,书桌上已经摆满了纸质书信。
苏妲己与黄妃正在将书信一封封的拆开,接着开始分门别类。
杨妃也在,正目不转睛的虚心学习。
单论姿色,三人各有千秋。
至于气质方面,苏妲己则一骑绝尘。
她们扫了眼书信的内容后,便把天灾放在左边、人祸放在右边、与叛逆有关的放在中间……
看到和谐的后宫,叶归顿时气消了。
苏妲己却已提前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大王何事烦忧?”
叶归轻轻一叹:“若说谁能为孤分忧,满朝文武还比不上你们几个女子。”
黄妃冷笑道:“大王这是瞧不起女子吗?”
叶归忙道:“孤不是、孤没有,别瞎说!”
杨妃觉得有必要证明一下自己的价值:“臣妾也读过书,不过从未用过。”
黄妃可谓见人就怼:“那你说个什么劲?”
叶归疑惑道:“你吃枪药了?”
黄妃眼一亮:“枪药是什么呀,好玩吗?”
叶归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孤派出去的密探分为两种,每个编号的密探都有两个。”
“来自同个编号的书信,一个黄笔书写、一个黑笔书写,你们别搞混了。”
黄妃顿时一愣:“还有这说法,搞如此复杂作甚?”
叶归在书桌前,搂着苏妲己的纤腰坐下:“多个参照,不容易被密探诓骗。”
杨妃悄悄靠近,胸前起伏枕在叶归手臂上:“大王深思熟虑,事事考虑周全,臣妾真佩服!”
叶归心里美滋滋,脸上不动声色。
苏妲己突然道:“大王,西伯侯的大公子联系了东南北三位封侯,正往朝歌这边聚集呢。”
黄妃也道:“除了他们,好像还有数百个小诸侯在接连启程。”
八百诸侯上朝歌……
叶归心中暗叹,即使没有系统压迫,现实也很残酷。
封侯势大、百姓为奴隶、土地兼并;
政令不通、朝廷对外的控制力渐弱……
叶归心里想了很多,却故作无所谓的道:“摘星楼竣工在即,这些凡人不值一提。”
……
日子过得很快,诸侯们终于接连来到朝歌。
因为进贡需要携带不少好东西,于是每个诸侯都带了些私兵负责押运。
多的两三千,少的数十人。
当他们看到那些灰黑色的水泥路面被栅栏围起来,不许人经过,并美其名曰养护的时候。
不得不从野地小道绕行的诸侯们都觉气愤。
大王这又是再搞什么东西?
不过他们初来乍到,敢怒不敢言,只得乖乖配合,从小路绕进朝歌。
一时间,各个驿站的驿馆内人满为患。
商贾往来不绝,百姓也都掏出了珍藏已久的肉干和果脯,准备换钱。
一同人满为患的,还有费仲与黄飞虎等当红权臣的家……
费仲现在可谓是奉旨受贿,那是来者不拒。
对他来说,收钱又不一定非要办事,而且他也不怕被人在背后辱骂,反正他名声早坏透了。
黄飞虎则要慎重的多,他毕竟不是光杆司令,他还有偌大一个家族。
因此在受贿的时候,会动脑子,不敢乱收。
可就在一切都欣欣向荣之时,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