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大臣登时尿了:“大王饶命……”
可惜侍卫动作极快,他才喊了两句半,就被拖走了。
群臣一时无言,都不知该如何劝谏大王手下留情,毕竟现在是人多眼杂的关键时刻。
叶归早就想整治天牢了,这次名正言顺的把天牢大臣拿下,等会就让群妖对天牢进行全方面改造。
就在叶归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又有侍卫来报。
“大王,不好啦!”
叶归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慢点说。”
“禀报大王,那苏护反贼让人在午门墙上题诗一首!”
“念来听听。”
“不……不敢……”
叶归长身而起:“你既然不敢念,那孤就亲自去看。”
时间不大,叶归带着群臣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午门。
就见午门墙上,被人用大字写着:
“君坏臣纲,有败无常。有苏苏护,永不朝商!”
意思倒很简单,就是说苏护这人决定不效忠殷商,造反了。
群臣面面相觑。
自从大王即位以来,这还是首次有诸侯公开造反。
此时正有从外地赶来的商贾,以及提前过来的诸侯在到处闲逛。
他们何曾见过此等场面,忍不住腿一软,忽然生出一种末日来临的感觉。
这大商,果然要完呀!
……
驿站的驿馆内,伯邑考和北伯侯同时得到了诏令。
北伯侯崇侯虎,目前对待大商朝还是足够忠心的。
比如上次接到发兵十万袭扰东夷各部的命令时,他就没敢拖延。
看着马上就要有所动作的崇侯虎。
伯邑考试探着说道:“苏护是赤诚君子,一直忠心为国。”
“现在他族人被抓,写诗也是发泄怨气,并无实际过失。”
“大王不知受谁迷惑,要去赶尽杀绝。”
崇侯虎皱眉回道:“王命所差,身不由己盖不由己。”
“不管大王在想什么,我们都已经接到了诏令,若是违逆,岂不等于在抗命?”
伯邑考急忙说道:“既如此,崇叔叔可领兵先去,我随后就到。”
……
这段时间,诸侯们可算是开了眼。
先有妖祟裹挟天灾进城,接着又有叛逆闯入天牢……
他们这次来的时候,本来都带了不少好东西,有的是土特产,有的是金银珠宝。
可到了上贡的日子时,他们却下意识的缩减了上贡的丰厚程度。
朝堂内外,一千多人齐聚。
封地大的诸侯就待在大殿内,封地小的诸侯就自觉待在大殿外面,所有消息全靠里面的人往外传递。
朝堂内,叶归端坐王座,群臣则在下面快要挤破头。
这种场面给了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初来乍到的,会觉得大王高高在上。
经常上朝的群臣,则会觉得自己人变多了,有种大王势单力薄的错觉。
司天监大臣杜元铣此时就很膨胀。
他觉得此时在场的诸侯人多,苏护又被逼反,大王一定被吓到了。
于是他象征性的挪了挪脚,大声进谏道:“大王!”
一听有人开口禀奏,所有人顿时噤声,现场安静的就像时间静止,落针可闻!
杜元铣大声道:“请大王不要再宠幸妲己,败坏朝纲,应以国事……”
闻言,箕子和比干同时皱眉,怎么又拿苏妲己说事?
叶归当然不会惯着这种人:“说话者何人?”
杜元铣被人群淹没,豪迈的声音传出:“司天监大臣,杜元铣!”
叶归点了点头:“杜元铣,解释一下春分。”
朝堂之下,陷入了沉默。
叶归就觉得很离谱,他在穿越之前也就是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可他哪怕只上过小学,也能背诵出各种节气和节日。
怎么穿越到这么个地方之后,猪羊大臣不懂猪的产后护理,司天监大臣不懂节气。
这合理吗?
心念及此,叶归语气不善道:“杜元铣,孤现在命你尽快总结出二十四节气。”
“来人,将杜元铣打入天牢,什么时候完成了孤的任务再放出来,赐爵封侯。”
侍卫人高马大,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挤进人群中,来到了满脸不可思议的杜元铣面前。
杜元铣很懵。
他想不通,大王难道一点也不在乎诸侯们的想法吗?
就在这时,一名叫梅伯的诸侯开口道:“大王,因何胡言乱语?”
咦?
叶归好奇的往下打量,发现说话的竟是一位诸侯。
难道诸侯面见大王的时候都是这种狂妄的态度吗?
叶归不无好奇的道:“孤怎么就胡言乱语了?”
梅伯道:“虽自古便有节气一说,可二十四节气又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