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心意,掌柜的莫要嫌弃。”
话音刚落,掌柜的就浅笑着回应道:“不嫌弃,月挽姑娘是会做事的人,我自然是会将月挽的姑娘的谢意转达给他们。只是月挽姑娘往后真的不能再犯糊涂了。这世上坏人还是很多的。”
语罢,掌柜的就离开了,月挽也赶紧将药给喝了。她是才刚刚好了一点,这还是要继续休养下去的。不然这么继续折腾,她小命都要折腾到没有了。
吃了药之后,月挽又再睡了一觉。她是真的很辛苦,她甚至都说不出来那种滋味。她只是希望这种滋味没有再次尝试的机会,不然她都要疯过去了。
一直睡到了次日早晨,月挽总算是醒过来了,她是莫名觉得疲惫。那种骨头都松了的感觉,简直不是她能够承受的。她要是继续躺在床上,她都担心自己不可能再次站起来了。
所以,月挽是赶紧急急忙忙爬起来。她还能感觉得到她的骨头在咯吱作响。她这不就是随便动一动吗?总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的,起码平日不是这样的。
月挽只能安慰自己是现在病倒了,所以才会这样。她是希望能够赶紧好起来,不然继续等下去,可能顾重九都要走了她都还没到南越国。到时候就真的很麻烦了。
好不容易,月挽终于是追上顾重九,两个人在大乘佛寺里面见面了。顾重九是知道月挽会来大乘佛寺,因为大乘佛寺原本就是她们计划好的那一站。
顾重九在那日日敲经念佛,黄卷青灯的过日子。虽说是无聊了一些,但始终还算是可以过下去的。而且佛寺这边没有太多的纷纷扰扰,倒也是不错的事情。
这一日日地不好过但也不难过,始终是等到了月挽。两个人的相见仍旧是没有见面,大概是因为慕成名的原因,两个人彼此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
只不过因为两个人的行为作风很像,在月挽住下的当日,主持就误会月挽是顾重九的姐妹了。月挽也没有解释,就这么让主持误会着。
也就是因为这个误会,住持还特地找了一下顾重九,谈起了这件事情:“顾施主,这难得能够修得姐妹的情分,两人何必好好照顾?弄得这么僵尸何必呢?有些东西过去了可就没有了。”
“是吗?那住持为何就愿意四大皆空呢?”顾重九的脸上多了几分无可奈何,她是觉得有时候住持说得话是有很大的悖论的。
既然住持都知道这些情分是很难得修成的,还不是他选择了打破,遁入沙门四大皆空的吗?顾重九知道她这话是有一点攻击的意味,只是她就觉得住持说得真的很奇怪。
若是两人能够关系缓和,难道顾重九就愿意和月挽这么折腾吗?难道她就一点都不累?就是因为一个男人,不然彼此之间根本就不会有联系。
顾重九的那一句反问,直接就逼得主持无话可说了。住持都没有想到顾重九这么会反驳,他只得默默离开了。他没有办法和顾重九争斗下去了。
住持无话可说,顾重九自然是没有必要继续待下去了。顾重九也不傻,她知道她有很多事情要做。她没有这个闲时间去管住持到底什么样的想法。
今夜的交谈,可以说得上是不欢而散。住持却没有什么愧疚,因为他也见过不少这样的人了,他只会觉得可惜而已。
毕竟顾重九和月挽都这么年轻,却是因为一点事情就断了姐妹情愿,实在是让人难过。不过主持是不会再说什么了,他知道他再说也只会惹来顾重九的厌恶而已。
顾重九回去之后就休息了,她是不想再看见主持了。这事情多的人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像住持这样的出家人,她是真的受不了。她不想她的事情被别人管。
次日清早,月挽就与顾重九碰了个正着。两个人都是出来吃早饭的,就这么撞见了。月挽只是看了顾重九一眼,随后就已然转移视线了。
就在此时,顾重九却突然间叫住了月挽:“你不是都恢复记忆了吗?难道就没有一点事情想要和我说吗?我觉得我在你的心里应该还没有到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吧?”
闻言后,月挽的眼神当中出现了一丝意味不明,她勾了勾唇角回答道:“你当然很有利用价值了,不过我还有正事要做,我就不先和你聊了。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月挽的脸上尽是冷漠,顾重九就觉得很奇怪了,这好端端的月挽又该要去哪里呢?顾重九心里好奇,她就偷偷地跟着月挽的后面看看了。
月挽是走到佛寺后面的灵台,拿出了一个骨灰盒,开始在那祭拜。顾重九就躲在后头看着,她是没有想过原来月挽要来大乘佛寺是为了这件事。
看着月挽在那祭拜,顾重九又开始怀念起自己的母亲了。她相信她是生下来没多久就已然被人丢弃了。那种被弃如敝履的感觉,她至今想起还是觉得很痛苦。显然,月挽是没有发现顾重九,她还抱着母亲的骨灰在那哭泣:“娘亲,您知道吗?女儿长大了,女儿已然有喜欢的人了。女儿喜欢上一个很优秀的男子,只可惜那男子已然有喜欢的人了。娘亲,你说女儿
将他抢过来如何。”
话音未落,顾重九就发现屋子的一条横梁直接掉下来了。幸好顾重九躲避得够快,不然真的要被这一条横梁给砸死了。这不是承重梁,但是一看砸下来也是很痛的。
随着横梁的这一声巨响,月挽也就出去看看情况了。月挽并没有看见顾重九,反而是在外面看见了一个受伤的型尚。型尚是被砸到颈部了,或许这往后整个人就废掉了。
看着是个型尚,而不是顾重九,月挽就觉得更加不高兴了。她觉得应该是顾重九才对,顾重九才是那个应该死的人。只是她没有想过顾重九就是死里逃生的。躲开了横梁之后,顾重九就回去休息了。方才那一下子还真的是惊魂未定,这好好的一条横梁说掉就掉,要是说一点都不可怕这是要谁相信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