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顾重九愿意吵架的话，慕成名好歹还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要是直接打哑谜一样的冷淡，慕成名哪里有可能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呢？

这根本就是一个特别难的事情，慕成名每一次都猜不对的。他是觉得自己太笨了，顾重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毕竟起码顾重九也算是比较正常，这生气都能够找到原因。

不像某些女人，根本毫无理由都能够不高兴的。慕成名是又庆幸又无奈，他是觉得有时候顾重九太过于理智了要是六七千像是别的女子一样偶尔闹一闹，还能有点生趣。

就在此时，顾重九突然间伸手去摸了摸慕成名的脸。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理智了？不过我觉得我就是一个这么理智的人。你就不要生我气了好吗？”

“我要是能够知道出问题在那折腾在那哭，我就不是一个出色的暗卫了。在爆发与蛰伏之间，我会首先选后者。”

这明显就是完全没有办法反驳的，因为顾重九这样也根本一点错都没有，慕成名又能够如何反驳呢？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败给顾重九了。他永远都没有顾重九那么聪明。

就好像这么久以来，慕成名也没有猜中顾重九什么心事。但是顾重九只需要看他一眼，基本上什么都已然明白了。这明显就是天赋上的区别，慕成名已然没有办法对抗了。

毕竟天赋就是与生俱来的，跟天斗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慕成名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默默吻住了顾重九的唇。那些感慨的话，他是真的一句都不想说了。

一吻过后，顾重九的小脸红红的，嘴角还带着一抹得意的微笑。慕成名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嘴角笑容越发深了。

“还是红着脸的你最可爱了，我觉得你就应该一直这么下去。不过，你这么可爱的样子留给我看就好了。”

“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又想着女人温柔，又要女人有针对性。”顾重九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无奈，他是真的猜不透男人。她明明就想着做一个表里如一的人，都是被逼成现在这样的。

就算是温柔，都必须要有针对性，更不要说什么别的了。顾重九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幸好她是一个完全不温柔的女人，不然这好歹分一下该不该那么做，那不是很辛苦吗？

顾重九靠在慕成名的怀里，凑到他耳畔低语。

“如果再来一次，你还是会选择我吗？我这么难以对付的一个女人。你想啊，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有多自在，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你会有点累啊！”

其实根本就不是有点累，而是真的很累。慕成名有的时候明明知道顾重九是肯定欺负人了，但顾重九一旦受伤或者不开心。那人就算是死了，慕成名也是无权过问的。

如若慕成名这么不识趣问出来了，最后的结果就是被顾重九骂一顿，甚至是顾重九根本什么话都不愿意说，就冷着慕成名不说话。这也是一件挺尴尬的事情。

想到这里，慕成名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他却仍旧是吻了吻顾重九。

“你知道吗？即使我知道你的闹腾是故意的，我也会选择你。你是真的很难对付，但是你帮我对付了很多东西。得到你，如同得到了半壁江山。我为何不选择你呢？”

“说起来还是看条件嘛，就是个坏蛋，根本不爱我。”顾重九故意嘟着嘴，眼神中多了几分傲娇。慕成名就忍不住笑出来了，要是顾重九真的不看条件，那为何她不去找梁威风呢？

其实在一往情深这方面，梁威风还是表现得很突出的。就是梁威风喜欢用一点小手段去将人给圈住，没有想到居然用力过猛。人是没能留住，而且还要让顾重九产生报复的心态。

毕竟，顾重九要闹起来也是一件特别不消停的事情。慕成名和她在一起这么久，唯一能够用的招数就是完美避开雷区。反正话术那么多，总有一种是能够趋吉避凶的。

也就是有了顾重九在这里，慕成名的话术才会有进步。不然就算是现在，慕成名仍旧是那个完全没有什么脑子的男人。一想到这里，慕成名都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

见状，顾重九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干嘛突然间流露出这么难为情的样子，难道你真的觉得自己有这么不好吗？还是说你真的不太喜欢我，索尼你才会这么个样子，你老实交代！”

闻言后，慕成名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脸上的笑容越发勉强。

“重九，我自然是最疼爱你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有时候还是挺无奈的。就是人与人之间永远都需要一点圆滑，才能继续下去的。”

“这很正常啊！难道你不喜欢这种生活？还是说你更加向往那种可以比较直的生活？”

顾重九这个问法也很委婉，她知道有的时候说得太直白，其实根本就是非常不聪明的一件事情。

直来直往不算是什么坏事情，但只能是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才算是一件相对来说好一点的事情。万一有点什么利益冲突，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么多年，顾重九还能不明白直来直往有什么坏处吗？有时候要是不慎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为了那么一句话，或许要付出的就太多了。

虽说顾重九是一个极其自负的人，但是她也很清楚做事情的规矩，这凡事还是按着规矩来的。她很清楚要是不按着规矩来，肯定又得出点什么事情的。顾重九不希望这样。

这么久以来，顾重九只是希望这一切都能够按着计划继续。”

“任何计划外的东西，都有可能让她非常地困扰，她是真的怕了那些非敌非友的家伙。这万一要是出事情，肯定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顾重九就有几分惆怅。她看着慕成名还没有回答，忍不住撞了撞慕成名的手肘。“你做什么什么都不愿意说了？你放才不是还有很多话要说的吗？你现在也可以说一下呀！反正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