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黔耐心地解释道:“您难道不知道现在银行的自动取款机上有摄像头?您难道不知道现在不管在哪里取钱都能被查到?您让我用您的银行卡,是想让我们行踪暴露吗?”
“这么麻烦?”褚郁烦躁不已。
凡人研制出的所谓科技居然堪比追踪符?!
“那我应该怎么做?”
温黔早就做好了褚郁因他态度不好而训斥他的准备了,没想到褚郁还能耐住性子虚心求教。
“把现金取出来就行,一起也不能取太多,不能让其看出异样。”
“我明白了……”
“还有,如果您不想您的身份暴露的话,最好不要在魔君时用这张银行卡。”温黔提醒道。
褚郁点头:“我知道了,你先走吧,我取好钱再找你。”
“是。”温黔扛着寅月消失在林间。
褚郁摩擦着手中的银行卡,眉头微蹙。
真麻烦。
看样子她还需要以夙月的身份重新办一张银行卡,至于怎么办,就得找商少琮了。
收好银行卡,褚郁往医馆赶去,照样是翻窗进入。
此时的医馆门前吵得不行,褚郁刚从药房出来,就被嘈杂声音中夹杂的熟悉的声音所吸引,抬头望去,竟然看见了褚奶奶。
现在天气转凉,今天温差又大,褚奶奶怕褚郁感冒,特意过来送衣服,谁想刚到就被村里的孙老汉拉住,嚷嚷着让她跟他回家,还说褚郁是他的媳妇。
“你胡说!我家小郁今天刚满十四岁,怎么可能是你的媳妇?你不要在这里闹事!”
“我没有闹事,褚郁现在就是我的媳妇!”孙老汉穿着蓝色工地服,焦黄的皮肤布满褶皱,戴着工地帽,粗声粗气地大喊,“我要带我媳妇回家,你们让开!”
“谁她妈是你媳妇儿?再闹事,信不信我报警了!”徐四儿见不得孙老汉这无耻的劲儿,上来就威胁道。
孙老汉打不过徐四儿这一身腱子肉,防备又害怕地后退几步,一边骂一边喷口水:“你他娘的谁啊?我来接我的媳妇关你屁事?哦,你不会是对我的媳妇有想法,想给老子戴绿帽子吧!”
“你!你是不是有病?褚郁是我的师妹!”
“管你师姐还是师妹,你就是有问题!为啥不让我进去?”
“这里是医馆,不是你闹事的地方,赶紧给我滚!”徐四儿气不打一处来,挽起袖子一把推开孙老汉。
没想到徐四儿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孙老汉大惊,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嚎啕假哭,一边控诉:“大家快来看看啊,荀老的徒弟打人了!这什么大善人?就是一流氓!我看荀老头可能也看上我媳妇了,他臭不要脸!”
围观群众都被孙老汉的话震惊到了,褚奶奶气得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指着孙老汉半晌才气愤地骂:“你……你……你这人嘴怎么这么不干净!我家小郁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羞辱她!”
徐四儿暴怒:“老子看你才臭不要脸!”
说完,徐四儿冲上去要揍人,被热心的村民拉住,还是让他冲出了好几米,一脚踹向孙老汉。
孙老汉也不哭嚎了,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狼狈地跑到院子前的花坛边,指着徐四儿打骂:“你敢打我?我叫警察抓你!褚郁就是我白纸黑字的媳妇,是她亲爹把她卖给我的!”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