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你乖地像个傻子。”芳芳说道，她又想到了什么，“咦对了？”

“怎么了？”

“那个高大个呢？”芳芳疑惑。

“什么高大个？”胡小玉满脑问号。

芳芳奶海里浮现出那个强壮的身影：“就是你男神旁边坐的大猩猩，之前你男神不是还和他一起聊天嘛！我们上车后，他好像就不见了。”

芳芳思索了一下，自从她坐上座位，那个大猩猩好像就消失不见了，没有存在感一般。

不应该啊！

那么大的猩猩，存在感爆棚。

“好像……真的哎。”胡小玉思索，“他可能下车了。”

胡小玉觉得，应该是自己太喜欢男神了。

眼中只有男神，所以才没有注意到那个高大个。

“话说我感觉你男神好像不简单。那个高大个看样子就不是一般人。”芳芳发挥侦探精神，“我感觉他在你男神旁边，就好像跟班、保镖一样。”

胡小玉笑了：“芳芳，你上次还笑我男神家没钱。你也知道他和我住一个小区。他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保镖。”

“也对。”芳芳思索了一下，“按照逻辑你说的对，但是按照女人的直觉，我感觉里面有东西。”

“还女人，女孩吧！”胡小玉扑哧笑，“走，我们去看书。别说，这里的环境蛮优雅的，古香古色。”

……

宁静图书馆，楼顶阳台。

刘老晒着太阳，和周以虚下着十七纵横。

齐袔站在旁边，一直没有出声。

“刘老哥，我已经陪你下了好几天的棋了。”周以虚执白子，落在十三横、十二纵之处。

顿时，刘老的黑子被吞了好几个。

刘老沮丧：“下了这些天，你也不让我一局！”

周以虚哈哈大笑：“不能让。”

“我看你来海羊，不是来查鬼灵的，是来碾压我的。”刘老端起杯子，在旁边吹了一口。

“世界上那么多鬼灵，如果都要管，都要查，我们超凡者还可能存在吗？”周以虚说道。

这个世界，人类最主要的敌人肯定不是鬼灵，而是妖魔。

“确实，鬼灵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刘老感叹，“鬼灵也不是我们的敌人，只要保持距离即可，最危险的是妖。”

周以虚神色变冷：“昆洞最近似乎不平凡。”

刘老感叹，言语中颇为无奈：“三位妖帅啊，这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

“确实。”周以虚叹息。

妖帅的实力，乃是五阶。

整个花园学派，五阶的高手都不多。

“可惜，昆洞若有什么异动，海羊首当其冲。到时候，我这具老骨头，也只能拼一拼。”刘老平静说道。

周以虚沉默，没有说话。

昆洞的事情，关乎重大。

他代表不了花园学派。

他虽然和刘老私交不错，但是也不愿为其死亡。

“天南方面没有表示吗？”周以虚低声说道。

“上面乱成一团，有何表示？”刘老唏嘘，“天南地处西南偏僻区域，灵机不显，像样的超凡组织都没有。区区昆洞，就能让天南焦头烂额。”

周以虚沉默。

花园学派算是天南最顶尖的超凡组织之一，但是和其他区域的超凡组织相比，差距太大。

而且，如今其他区域超凡组织力量倾轧，他们也聚集不了人手，对付昆洞。

“如今，海羊的一线生机，在那个刚进入海羊的天庭上。”刘老叹息道。

“如果是以往，外来的超凡组织进入，我肯定会和学宫联系。

如今，我却藏有私心。

希望天庭够强，对海羊这片区域够重视。

海羊才能存活。”

学宫，天网，指望不上，海羊只能靠自己，面对异动的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