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愁一扭头,正面对着先前哈同学的那张嶙峋脸。
狗脸懵逼,
“嗷嗷,嗷?”
(哈同学:老子当然是不敢动啊,瞧你一副猥琐的样子,说,是不是要抢老子的狗粮?)
哈同学用爪子拢了拢脚底下躺尸一排的白尾鼹鼠,就差趴下像只珍珠鸡孵蛋一样把它们保护起来了。
林愁觉得受到了伤害,本帅慈眉善目、丰神俊朗,看起来像是会抢你丫狗嘴里耗子的模样么?
别说是耗子,就是象牙本帅都不稀罕。
林愁心中碎碎念道:
通通都是在以恶意的眼光在揣测本帅,麻辣鸡!
莫愁前路无知己,何必单恋一枝花?
就让这些二货,静静的去吧。
正在林愁松了一口气打算开上一瓶冰凉的啤酒,老神在在的看这群免费的劳动力将院中的鼹鼠斩草除根时。
一辆粉红色的小型越野车停在门口,车上的装甲犹如少女的裙裾一般恶趣味且可笑。
“这谁的车,居然漆成了粉红色?”林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头颜色愈鲜艳的盆栽从车上跳下来,恩让人看了就很像原谅她的色。
盆栽手里还牵着一条金属链,金属链链的那头,一只足有两米高毛色雪白的隽秀巨犬跟着从车上跳了下来。
盆栽笑眯眯的刚要招手,一院子的哈士奇目光瞬间在她身上对了焦。
“呃...”
盆栽似乎是被吓到了,半晌才干巴巴的挥挥手,道,
“愁~哥~哥~!你看人家的新宠物,漂不漂亮?”
“嘶嘶。”
所有哈士奇同时耸动着鼻子嗅着空气中的味道,眼睛里湛蓝的光几乎要冒出眼眶,看向巨犬的眼神让人有种不妙的联想。
当它们饿狼一般的目光随着那条金属链子转到盆栽身上,盆栽的手,颤抖了。
这种是扒衣服还是扒皮都分不清的目光,但凡跟雌性动物沾点边的性别就会产生本能的恐惧感。
盆栽牵着的巨犬也感受到了,它先是一夹尾巴,身体前倾低吼一声。
随后就立即高昂起头,眼睛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露出洁白无瑕的下巴和随微风轻拂不住摆动的颈间毛,它的每一根胡须在光芒的折射下都泛着金黄色,周身的皮毛光洁柔顺,前掌并拢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堕入凡躯的公主。
“嗷,嗷嗷!!”
所有哈士奇仰着头出粗犷的呼唤,仿佛在这一刻,时间已经回转到上古时代,一轮明光人从未见到过的巨大满月当空,月光凄凄。
上百条哈士奇的嚎叫当时就让林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种声音林愁上次听到,还是巷子里的野猫半夜成群聚集在一起的时候。
用不会变成***符号的方式表达出来,就是,这群哈同学,***了。
空气中一种诡异的味道渐渐弥散。
盆栽喃喃,
“完,完了.....姑奶奶还一直天真的以为空气中荡漾着荷尔蒙的味道是个传说来着。”
她的目光看向旁边的巨犬,小声为刚拐回来的巨犬小雪祈祷:
“去吧,皮卡丘,十万伏特,保护本姑奶奶!!”
一把摘下项圈和金属链子扔掉,盆栽扭着小翘臀钻进车里。
“轰,轰轰!”
“亲爱哒愁~哥~哥~!伦家改天再来看你啦,今天看起来不太方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