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黄大老爷披着个大马褂,两手揣在袖子里一颠儿一颠儿的抖着腿,走了出来。
“嘿,那个白啊回来啦饿不饿山爷我给你做面汤啊~!”
白穹首气得两眼发黑,
“我去你娘的面汤,面你姥姥!老子这才走多大一会工夫,你咋不上天啊?呵呵正好你裤兜子里也有鸟,让它带你装逼带你飞啊?!”
光头道幸灾乐祸,
“老大说反了说反了应该是鸟被”
燕子不由分手上去就是一巴掌,把光头扇倒拖走。
山爷嘟嘟囔囔伸出两只手呲啦呲啦的抓挠着,
“你看我的手,皮肤发青骨骼发硬还起死皮,透彻心扉的痒这是病啊!手癌!你知道不,再不让老子出门,再不让老子动斧子,老子手癌脚癌屁股癌就都来了!”
“你再看看我的嘴!”山爷张着大嘴就往白穹首脸上凑合,“你看你看你看!”
“看见我嗓子眼里的东西没?啊?问你话呢!看见没!你看你看你看!”
白穹首连连后退避之不及。
“停停停,我看见了我看见了还不成么,大家都有啊,小舌头!”
“放屁,臭不可闻!”山爷嗷嗷叫着,“那是虫子,老子的嗓子眼生虫子了你知道不?”
“”
白穹首一阵懵逼外加恶心,“什,什么虫?”
“酒虫,酒虫都要爬出来了!”
山爷理直气壮的吼道。
一通不要脸的胡搅蛮缠,白穹首终于还是不敌山爷败下阵来。
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像山爷这样的人,
你把他栓在小馆里酒不能喝烟不能抽连吃个菜都不能放花椒辣椒,生怕刺激到他脆弱的神经,这样活着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的痛快。
山爷能坚持住这么久才闹腾,已经给足了大家伙儿的面子。
白穹首阴沉着脸,
“行了,那就这样吧,不过山爷还是要小心,一有什么不对”
“你叫人把我捶晕不就行了!”
“林子?”
“叫我?”
林愁和吴恪连忙将花生啤酒猪头肉收好,这就完啦?还没看过瘾呢!
“千万,千万不能再卖给这货酒了。”
“明白。”
黄大老爷的眼珠子滴溜乱钻,总算是能出门了,至于什么禁酒令,呵呵!
白穹首一看黄大山的表情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喏,童昇美,我说的条件来了——从今天开始除了睡觉上厕所,你给我盯死他,这个家伙只要沾了一滴酒,你,立马卷铺盖走人。”
黄大山目呲尽裂,
“白兔子,你好毒!!”
白穹首耸耸肩,
“我觉得还蛮简单的,你说呢?”
童大姐重重点头,满头银丝叮当作响,用上了刚学到的词儿,
“yes,sir!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