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还不是简简单单!”
“怎么就不知道灵活变通呢,咋就没辙了,有现成的资源都不知道利用,嫩丢咱燕回山的脸面!”
“本公子不就是花了八千流通点就给解决了?”
“来来来,赢了的来拿票子啊,一赔三,输了的一边蹲着去,继续,这档口赌姓盆的能坚持多少天,赔率是——”
冷涵嘴角微牵,有点高兴了。
雪团子大佬每在这多挂一天机,就等同于她额外多了多少天的假期。
其实哪儿有什么人赢了啊...
哦不对,山爷赢了,一赔三么,美滋滋的赚了二十七流通点。
司空乐呵呵的点着一背包流通点,
“一万,十一万,十七万...哈哈!”
“走你!下一桌来燕回山的家伙有福气了,这桌本公子买单。”
这位还缺这点钱么,就是图一乐。
话音还没落呢,六个年轻的面孔推门而入。
一群进化者哗然,欢呼,鼓掌,
“卧槽,666。”
“小姑娘小伙子们,头彩啊~”
“坐!随便点!吃到吐为止!”
司空笑眯眯的刚要说话,就见六个人里的小姑娘如同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
“呕...哇...”
真的吐了一地。
司空伸出去的手顿时颤抖了,酝酿了半天才一脸深沉道,
“恭喜恭喜,小姑娘有喜了啊......”
“要不这钱你先拿着,回去买只彩虹榛鸡补补身体?”
“甭客气,旁边的五位,呃,哪位是她的那个谁,还不过来接着。”
“我不是针对你啊,刚才我就说了,谁第一个进门这钱就替你们买单。”
林愁特别惊讶,
“夏雨?你这什么情况?”
夏雨无力的摆了摆手,
“愁哥...先替我打死这几个家伙的再说...”
夏姑娘真的生气了。
秦晟哭了。
(完了,全完了,夏雨肯定恨死我了)
杨老二也好方,特别方。
整个基地市的进化者少说得有十分之一的人都了解这位林老板是个什么力气,别说他一个斤字队的预备役了,就是以后他的大领导站这位面前挨上一下两下的该方还是得方。
杨老二、孔老幺以及秦晟又是解释又是求饶。
一个为了开车,另外两个当然是为了放纵他开车。
夏雨都直不起腰了,
“你们,你们都去死好了,呵呵,呕...”
杨老二福灵心至,
“哎呀,雨姐雨姐,说到去死...我突然有个笑话想讲给你听哈哈哈...我这辈子就指着这个笑话活着了。”
“不听,神经病啊”夏雨已经呕的眼泪都下来了,“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呕,还笑得出呕么...”
“那要是笑了呢?”
“我...会考虑原谅你们...”
杨老二满意了,使了个眼神给孔老幺和秦晟。
(嗯哼?)
男人间的交流嘛,有时候并不需要语言这种比较低级的手段。
孔老幺伸出两根手指。
(两次大宝剑。)
秦晟想了想,伸出四根。
(下节课给你带四粒麻椒。)
那妥了。
当真不愧是当着冷暴龙的面说出“碎蛋狂魔”这种偶像称号还能活下来家伙,嘴皮子上都是肌肉的他绝对皮实耐操。
他忍住呕吐的欲望,张口就来。
“上古三国时代,有位著名的大枭雄,就那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的曹操大家伙儿都知道不,不知道也没关系,我跟大家科普一下啊,这曹老大说起来可老尿性了——”
夏雨:“说正事!武校有历史课的!”
“咳咳,曹老大家邀群臣大摆筵席,席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曹老大引小妾舞蹈助兴,一曲罢,岂料小妾因谁的舞姿更美争宠而吵了起来,并嘤嘤嘤的让曹老大做主。”
“曹老大被吵的头疼病都犯了,脸色是铁青异常。”
“曹老大一声戎马哪受过这委屈,这也太丢份儿了,太没腔调了。”
小馆里的众人听的有点入神,心道还有这事儿呢,看来秦山文武学校的“文”字果然没白给啊,瞧人家孩子,张口就是历史头头是道,再想想自己家的孽畜...
唉!
杨老二一见有人入戏,语气更加有底气了些,
“加之某个姓华的老往他脑阔上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曹老大呵斥道:滚下去,丢人现眼的东西,去死,你们同归于尽好了!”
“虽然说那时候的小妾据说地位特别低,大家换来换去的戏耍,咳咳,还据说连某些主公夫人都是抢来抢去大家乐呵完了然后主公再抢回来继续用呢...”
夏雨厉声道,
“想死是不是?”
杨老二赶紧收起荡漾的表情,正色道,
“但是!但是那也不行啊!君无戏言,谁都知道以曹老大的尿性在群臣面前丢了面子,本来说的是气话这俩倒霉的小妾怕也是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群臣死寂,悲叹果然是宁教天下人负我不教我负天下人的曹老大啊,这也太那啥了,总之哔哔哔没一句好话,虽然声音小点吧,可曹老大又不是聋子,场面一度相当尴尬。”
“这时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光...咳咳咳...冒出一位光明磊落忠心耿耿的武将,跪倒在地拱手抱拳,大吼——”
杨老二说到这突然停下来得意洋洋的扫视四下,仿佛在等待掌声。
直到大家伙儿一叠声的催促,这才继续讲道,
“只听那位武将吼道:主公义薄高云天恩重似海深,某才拜虎威将军竟有此等厚赐?末将于文则!愿为曹家世世代代抽烟喝酒烫头发!”
“啊呸,愿为曹家世代赴汤蹈火!”
众人眼珠瞪大:
“............”
“???”
杨老二石化了,药丸,咋都不笑呢。
他硬着头皮讲干巴巴的讲道,
“曹操抚须大笑,道:汝二人,还不速速随文则去耶?”
“于是继续宾主尽欢——却说之后不久,其中有一位小妾便有了身孕,这位看似憨厚实威猛则心思玲珑的虎威将军命人四处言说他的话:某听闻司马、朱葛言某‘为水所没,必殪于水’,某今有儿,心感念主公赐二妾归吾于禁于文则,借主公之言本应名归,然土能克水,便名‘圭’罢~”
小馆里落针可闻。
身为学霸、被科研院柏小猫招了“特长生”的夏雨终于忍不住了,猫着腰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呕...臭不要脸...你简直不要脸!”
除这位之外,也就只有已经憋半天的司空笑出声,拢共就这么俩人了。
众人依然是一脸懵逼,
“啥意思啊...”
“不是我们咋没听懂呢~”
“还是咱笑点太高了?”
杨老二舒了口气,笑盈盈的说,
“同归于尽啊,末将于禁于文则啊~”
这群大老粗反应了半天,怒了。
“呵呵呵。”
“嘁~”
“拿谁不识数呢?”
“走了走了。”
一群进化者见没戏看了,就准备回四道墙继续搬砖。
走之前,某人眼珠子转了转,忽然贱兮兮的说,
“司空公子啊,跟你说个事呀。”
司空:“??”
“其实吧,雪团子大佬回去的越晚,您的大宝剑就越晚到手儿啊。”
“我们输点钱不要紧,您,嘿嘿!”
司空脸上的笑终于没了:“???”
一群皮糙肉厚的壮汉哄堂大笑,嗷嗷叫着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