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仨人外加一个术士大爷争论完的时候,发现林愁已经没在等了,做完了。
“...”
黄大山默默的憋出一句,
“嗯,生腌也挺好的。”
“对对,好,挺好。”
“emmm...”
感觉受到了伤害,我们在这争的你死我活的,合着您其实就是随便问问对吧。
山爷冲司空挑挑眉,
“今儿可都是下酒好菜,整几口?”
司空满脸问号,你看我这个小体格,像是有那整几口的条件吗?
倒是术士和吴恪异口同声,
“整!”
当然,仅限于啤酒,山爷这种抗旱桶级别的大酒包,喝清泉山他都得算欺负人。
等林愁端着一大大大大大盆生腌螃蟹出来,几个家伙已经满口酒气了。
林愁乐了,
“几个意思这是?”
“嗝~”吴恪说,“天气太热就得喝点冰的,感觉都快喘不上气了。”
林愁点点头,
“炭烤长脚虾,生腌血蚶,生腌青蟹,爆炒八爪鱼,乌米小菜,唔,炉子上还有份水芹菜炖汤,不过得等会儿。”
林老板习惯性的把自己最期待的菜重点说给几个人听——
呃,不过这群肉食动物除了司空还算给面子表示稍微有那么一丢丢期待之外,其他人连个反应都没有。
水芹菜?!
???
呵!
那是啥玩意?
哥哥我这么些年苟且偷生活得容易么我,我得吃肉知道吧,正经人谁TM吃野菜啊!
林愁顺手拎了瓶啤酒过来,屈指弹飞瓶盖,
“吨吨吨,哈~”
林老板平时最多偷偷抿两口做菜用的黄酒,白酒几乎一滴不沾。
不过大热天的对这种带冰花儿的啤酒还是有一定热忱的——总感觉这玩意喝着比快乐水凉快多了,沁人心脾的赶脚。
半瓶子冰镇啤酒下肚,在厨房憋出那一身汗似乎都跟着消失了。
“来来来,山爷,把司空给我控制住!好样的,司某,刚我可听着你说什么了。”
“得嘞,交给大山爷爷吧,嘎嘎,”山爷狰狞的呲着牙,都能看见16颗牙齿和后面啷当的小舌头了,“来啊快活啊呔强人锁男男上加男”
“放,放手,要死了卧槽...”
乌米这个东西,其实看上去并没有那么恐怖。
都是经过林愁精挑细选的,每个包着黑粉的乌米皮膜都特别完整,浓油赤酱的简单辣炒后,内部的黑色隐隐通过皮膜映出一点深色痕迹,表面油孜孜亮晶晶的,点缀着红通通的鲜辣椒和浸没盘底徜徉的浓郁汤汁。
山爷唔了一声,
“看着还挺不错的昂,我记得咱小时候吃过生的,一咬一嘴黑,还挺甜。”
林愁挑了个大概有司空鼻子那么大的纺锤形乌米夹在筷子上,
“哟,山爷还有这个经历呢,我小时候也吃,生吃和烤着吃,不过吃过了之后老是挨揍,你懂的,那玩意沾衣服上什么的,对于我家老爷子一个大龄钢铁直男来说洗掉有多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