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德何能？

聊得投入的两人丝毫没有留意到，对面二楼西餐厅里，霍靳北居高临下地站在包厢的落地窗前，尽数地将两人的一举一动都收入了眼底。

几秒后，唐莞莞反应过来什么地看着蒋东程，仍是拒绝，“这样不公平，这样对蒋总你来说太不公平了，我会不安，我也会愧疚，我也更会觉得我对不起你！”

“莞莞，”蒋东程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我是自愿的。”

“我相信你，我也相信你的诚意，可是蒋总，”唐莞莞疲倦地摇了摇头，“婚姻不是儿戏，我没有勇气再承受第二次，我现在只想陪在葡萄身边。”

“……”

这一次，蒋东程半天都没有再说话，从刚刚到现在，他也是第一次露出了颓然的神情。

两人就这么静了好大一会儿后，蒋东程突然笑了，“莞莞，”

他看着那两枚静静躺在桌面上的戒指，“你还霍靳北，对吗？”

“不爱了。”唐莞莞很是干脆地回复他，“对于霍靳北，我的爱早已经耗尽了，我拒绝你，也不是为了要跟他在一起，我是一定要跟他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