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唐莞莞的脸色，又小小地喝了口牛奶后，沈恩宁才把话说完，“蒋总的情敌是霍靳北吧，而且这样的事好像也确实像霍靳北的风格！”

“……”

唐莞莞忽然一阵头疼，闭眼，她抬手摁了摁眉心的位置，“是八卦记者特意去拍的吗？是冲着那个女孩，还是冲着蒋总来的？”

“好像是那个女孩，”沈恩宁沉吟着说，“听同事们说，好像是那个女孩昨晚去酒吧见什么明星还是导演，然后应该是那些记者想拍那个女孩和明星或者导演的八卦的，结果不知怎么的，就成了蒋总。”

唐莞莞静静地点了点头，她眼神茫然地看向窗外的人群，好半晌后，她轻声问沈恩宁，“恩宁，你也觉得这件事是霍靳北让人做的？”

沈恩宁吞吞口水，“说实话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会对蒋总这样。”

唐莞莞……

垂眸，看着水边漂亮的瓷杯愣愣地发了会呆。

会是霍靳北吗？

可就像沈恩宁说的，除了他，还能会有谁呢？

然。

那天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

她虽然没有直接地答应他不再跟蒋东程见面，但她确实也没有再跟他见过面了啊？

他至于要这么阴损？

还非要再扯一个女孩子进来。

沈恩宁见唐莞莞一张小脸都冷了下来，她有些不安地看她，“莞莞，你在想什么啊？”

“我没事。”唐莞莞摇摇头，末了，她从包里取出手机来，思索几秒过后，还是拨了蒋东程的电话过去。

如她所料那般，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