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去？

一度周海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们就这么，回去吗？”

霍靳北没有回他，只是视线再一次地落在了病房外还在对着蒋东程笑的唐莞莞脸上，深幽的眸子里无尽的落寞和无奈。

良久，他低而又低地说了句，“她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周海……

所以，她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即使是不是对着他开心的，也可以吗？

周海忽然感觉心头有点堵。

小心翼翼地半扶着霍靳北回病房时，见他一直不说话，面上却满是失落的神情，他没能忍住地说道。

“霍总，或许您会觉得我说话不中听，但现在的唐小姐真的不是以前的唐小姐了，您都不知道，昨天您做手术时那么紧急的情况下医生要她签字她都不愿意签，要不是我拿蒋东程威胁她，她早就已经走了！”

暗黑的眸子瞬间一黯，霍靳北薄唇抿了抿，但没有说话。

周海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刹时间里连呼吸都不太敢了。

可一直到回到病房，他也没听到霍靳北说什么。

就只是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失神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

说了会话后，蒋东程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再往这个话题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