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

“所以，从始至终霍靳北都没有问你一句在蒋东程家里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对蒋东程做什么？”

公寓内，沈恩宁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满眼疲倦的唐莞莞。

后者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这完全不像是霍靳北的作风啊？”沈恩宁疑惑又不解，“他是疯了吗？还是说，他是被气的脑子抽了？”

唐莞莞……

事实上，她到了现在，也还是一个懵神的状态。

她也以为今天早上霍靳北一定会问的，结果他仍是只字不提，回程路上的几个小时，他亦是如此。

脑中闪过在车上时，他一直静默地处理公事的冷俊模样，唐莞莞心头没来由地有些不舒服。

半晌，她甩甩头，“算了，过去了就不再说这件事了，现在说说你吧，我不在的这两天，你怎么样？”

“我？”沈恩宁伸手指了指自己，“我除了孕吐还是有些严重外别的就没什么事了啊，不过这些都是正常的，你不用担心，我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蒋总一下变成了这样，他是受什么刺激了吗？还是说，”

沈恩宁思虑着怀疑道，“还是说，那个牛哄哄的叶家私下里又找过他，威胁过他什么？所以他才要把你囚禁起来？”

“……”唐莞莞无语她的脑洞，“人已经放了，打也打了，霍靳北还和他们谈成了一笔大合作，这口气他们应该也是出了吧，再说，能威胁他什么呢？他非要这样？”

沈恩宁想想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可她仍是觉得很惋惜，“也或许根本就是蒋总已经变了吧，他喜欢你这么多年，临门一脚了却仍是落到一场空，在拘留所那样的地方又待了几天，心里一定攒了太多的怨气，然后一个冲动之下，就做了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