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的!
草草草草草草!
他是怎么有脸在这种场合之下问出这几个字的?
若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沈恩宁真想跳起来摁着他狠狠地踹几脚再扇他几个耳光。
什么狗逼话都敢问,她看他是活腻了!
气劲过后,沈恩宁也就平静下来了。
她抬眸看着眼前衣冠楚楚一派斯文的男人,很是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冲他笑了下,“都过去两天了才过来问我疼不疼,你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黎墨琛平静如常的语调简短地说,“我给你打过电话,你不接。”
“有吗?我不记得了,”沈恩宁说着单薄的身体往椅背后仰了仰,看得男人的眼神无辜又带着点孩童才会有的天真,“不过,你也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被牙签扎一下而已,再怎么疼也不会疼两天的,你说对吧?”
“……”黎墨琛斯文又温润的一张脸难得出现了龟裂,镜片后的那双眸子更是一下冷下去好几个度。
牙签?
呵!
死孩子,她可真是有种!
这里是医院,又是葡萄的病房,沈恩宁谅他也不敢对自己做出什么,也是实在咽不下那天早上的那口气,她冷冷地道。
“既然说过不会纠缠我,就他么像个男人一样地离我远一点,别跟个变态一样的再对我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更不要再有事没事地像个神经病一样地半夜敲我家的门,不然小心我去你们医院给你闹个天翻地覆,让你名誉扫地!”
沈恩宁说这段话的时候神情要多嫌恶就有多嫌恶,与方才跟谭凯打电话时温言细语的她简直是两个人。
眼前又晃过方才谭凯亲昵地扶着她过来时的情景,黎墨琛眸眼眯了眯上前两步。
他个子高,又是一身的正装,还一脸的不爽,这么一走过来,无形中给了沈恩宁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她整个人也被他的阴影给结结实实地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