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莞莞抿抿唇，眼神无波无澜地看着周海，“抱歉，我现在有别的事要忙，而且我不是医生，我过去也救不了他。”

“只一会儿的功夫也不可以吗？”周海语气态度又低了低，“我知道您不是医生，也知道您现在要守着大小姐，我也不想您一直待在那里，就一会的功夫，可以吗？不会耽误您太久的！”

“周助理，我说了，我不是医生，”唐莞莞依然那个态度，“很抱歉！”

周海的眼神一下变得很复杂，他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盯着唐莞莞，片刻，苦涩地笑了下，“医生说，霍总被送过来时，还有几分意识时，一直都在叫着唐小姐您的名字，过往的事咱们暂且不提，唐小姐和霍总总还是有同在霍家长大的情谊的吧，让您去看一眼他，跟他说句话，鼓励一下他让他多一点求生的意志，当真就让您这么为难吗？”

他虽然言语间有道德绑架的嫌疑，但态度是很恳切的，唐莞莞垂下眼敛，声音依旧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他找到葡萄我很感激他，但让我去看他，真的太为难我了。”

周海着实没想到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唐莞莞依然会这么毫不犹豫地拒绝他，他看着明显比三年前还要漂亮些的唐莞莞，眸底闪过嘲讽的笑。

当年那个总是小心翼翼但看霍靳北时眼睛却总能闪着星星的唐莞莞当真不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