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男人为了做成点事,也是需要利用女人的!就好像他利用了濮阳卓的这个叫惠香的小妾。他一得知濮阳卓死了,就马上想到了这一计,如果能成,要比他之前计划的快上五年!
五年的时间足够他干很多事情了!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引诱了惠香,并且成功的让她怀上了孩子。这才让濮阳云一步步的跟着自己走。
至于肚子里的孩子………既然是不被爱着的,也就不应该来到这世上受苦。
世上的女人有很多,可是还没有能让他爱上的,也没有人能够抹平他心口的伤疤。
当然,除了那个姑娘,给自己切了几刀的姑娘。
她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个医者,或者是个山间的农妇,放了她还让她活命,已经算是报恩了。
至于她按在自己胸膛上的感觉,他可以去很多女人那找回来。她们甚至能比她做的还好,比她的手还要软。还有她拍在自己脸上的几巴掌,他也可以抚着其他姑娘的脸,来告慰自己并没有这回事!
崇宗堂走到了桌旁,将腰间的药瓶拿出来,往那上面一扔。药瓶应声而倒,在桌上滚了几圈,最后停到了桌边。
他眼前浮现出她制药的那个夜晚,她用羸弱的身躯折腾了一夜,用瘦削的胳膊捣着药草,用纤细的双手拿纱布挤着药汁,那额头上的汗珠都没有时间去擦一下,只是随意的抬起胳膊蹭一下,就又俯身去制药了。双颊因为着急而变得晕红,连唇色都跟着变得更加红润了。还有那凌乱的发丝,因为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贴在额间,她都没有时间去理一下,仿佛世间再也没有比她手中的药更重要的事情了。
世间以前也有人会为了他这么拼命,那就是他的母亲。没想到现在还多了一个她。
或许她只是为了活命吧,为了能离开那个屋子才这么做的吧!
不过崇宗堂却在心中认定她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这样想着,便觉得自己似乎也不是没有被人爱着了,不是被大家指指点点,嫌弃至极的贱奴了。
他又伸手将那个倒了的药瓶给扶了起来,收到了匣子里。
“晓町,把人带进来!”他朝外喊道。
不一会就有一个姿态袅娜的姑娘走了进来。她见斜靠在床边的男人一言不发,遂一边往前走,一边自顾的脱着衣服。
“公子,可喜欢这样?”她坐在床边,倚靠在崇宗堂身上,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寻着腰带一点点向上移动,她摸到了领口,想要将手探进去拨开他的衣服。
却听见一直闭目的男人缓缓吐出了几个字,“别动我上衣!”,他微微睁开了眼睛,伸手钳住了她的下巴,“可听清了?”